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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慢条斯理道:“我不和你玩异地的,孟秋。”
“有些苦能不吃就不吃。”
“欧洲有几个私募创始人,特别会玩另类资产,你去好好学习,我去见人养家。”
孟秋心尖温了温,软声说:“好,等我们去了英国,有假期的时候去旅行。”
她想和他看山川湖海,人间绝色。
赵曦亭温声应她,“嗯。留学前我们顺便把证领了。”
孟秋惊诧地回头:“这么快?”
从未婚到已婚的身份跨越有些微妙。
赵曦亭懒散地睨她,“没什么差别吧孟秋,就一个称谓的变化。”
—
最后孟秋怎么倒在床上的,她忘了。
那个称谓赵曦亭尝试哄她喊过,太肉麻了,她喊不出来。
赵曦亭带给她最极致的感受。
仿佛山涧溪流溅起水花,温澜潮生。
而他们是困在谷里共生的断翅蝴蝶。
蝴蝶亲吻她的腹。
游鱼一样在心脏泛起涟漪。
但也有狠的时候。
赵曦亭衔她耳朵,像审讯犯人—一样,审问她:“前几天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事?”
孟秋细细小小断断续续地应他,“没……没有。”
他的腰狠狠一弓,孟秋嗯地溢出来,像吃饱了,又像撑极了,脚趾缩起来,带着脚踝蹬了蹬。
“小骗子,没说实话。”
“纸条呢?”
生日纸条。
小姑娘柔韧的软肉骤然缩住。
赵曦亭眼皮发紧。
孟秋自食恶果地哭出来。
因为一个谎言,她想要纾解,肩颈高高抬起,又砸回床上。
她哭道:“我还给你,我会还给你的。”
赵曦亭纠缠进她的头发里,她的发丝黏在他们的唇上,她的眼泪和汗混在一起。
她闻到满室馥郁,整个世界都失真。
孟秋两只手挂在他肩膀上。
他疼爱地一寸一寸摸她脊背发颤的骨头。
孟秋赶忙往后退,却被他捉住尾椎,她晃着头,摇了摇,“不行,赵曦亭,我不来了,真的不能来了。”
她怯到一定程度,两手抵着他锁骨,忍不住说:“你不能因为这么多年……都撒到我身上呀。”
赵曦亭捏起她下巴,清漠的面容变了变,眼眸剥开一层野性,长指惩戒地压住一点,孟秋直后缩,他把她拽回来,“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孟秋后来明白一个道理。
她不好激怒他的。
特别在某些地点。
—
结束后赵曦亭抱她去洗了个澡,孟秋很累但还没有困。
屋里就点了一盏壁灯,他们坐在床头,海浪褪去余波,光影昏黄,很是温馨。
赵曦亭那手机给她看这段时间在香港的活动,照片里有些好看的花花草草,还有在维港迷失的船,又聊起酒宴上形形色色的外国佬。
孟秋看着雾气里赛博朋克一样的高楼。
“香港是不是比霁水还潮湿。”
赵曦亭百无聊赖地捏她的耳垂,“嗯。”
“不能比,香港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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