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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买了多少人,到底以同样的方式杀了多少人,不得而知。

不止如此,杨道成没有经济来源,攒下来的钱应该都去外面买人了,厨房里也没有肉,除了地窖冰柜里的那些。

他处理尸体的方式从用火烧变成自己吃掉,当时他应该也是故意拿死人肉来做饭邀请我去吃的,但我没胃口,没能吃下去。

我理完这些之后,彻底失眠了,手里反复搓着白神仙给我的那枚船锚标志,这东西应当是柳家的什么信物,临终之际,柳三水最为担忧的应该也只有他的柳家了。

但他把这东西给我也没什么实际作用,因为柳家的人肯定不会因为一个死人的信物来听从我的指挥,他们又不跟路家一样都是死脑筋,不过这个东西我还不打算还给他们家的人,听说柳家已经名存实亡了,有些东西目前还是攥在自己手里才比较稳妥。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迫使我进入杨道成厨房发现真相的是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停电,白神仙去外边检查之后发现,是有人用工具剪断了一根电线,但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此外,那只从窗户甩进来令杨道成致盲的刀片,拿捏的尺寸十分刁钻,因为但凡再偏一点割的就不是杨道成的眼球,而是我脖颈的大动脉了。

我在开封住了两天,办了新的电话卡,一方面考虑着要不要去找田雨青,另一方面把出租屋里的杂物通通清理掉,结果发现有人在盯着我,这还是我在公寓楼下遛弯消食时偶然发现的,起初我以为是甘茸派来的,后来发现不是。

我注意到对方时,他没躲,只是换了个姿势靠在一棵树上平静地看着我,充斥着一种挑衅的感觉,我尝试摆脱他,用了很多办法,但这些办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就像宿命一样,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等过了年开春,秦观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填完桌上的退学申请表,如果我没有休学,他也不会是我的学长,在大学的时候我俩玩得还算不错的,主要都是篮球社的,属于是我为数不多的经常一起聚的“球友”。

秦观开口就说:“我好久都没见你了,你这段时间都跑去哪里了?”

这话术在我这儿已经属于欲盖弥彰的那挂了,我在表格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把笔一撂,问他:“干嘛,直说,有什么事找我?如果是借钱的事儿,兄弟我爱莫能助。”

“看你说的,我都工作了还能找你借钱?”秦观在电话那头谄媚一笑,“就是问问你最近在不在开封,在的话周末有没有空陪我去大相国寺一趟?”

这货开口一听就是已经回学校找同学打听过我的近况了,我夹着手机,把纸叠好塞进背包里,顺口接下去:“干什么,你还信佛啊?”

“不是,我就单纯想让你陪我去一趟,路费我给你报销,怎么样怎么样?”秦观说。

我有些纳闷了,继续道:“你说清楚点,不说清楚我可不去。”

秦观被我岿然不动的态度终于败下阵来,他最近在追姑娘,但目前还处于暧昧阶段,这回也是人姑娘周末想去寺里拜拜,他想跟着去,但孤男寡女关系不明,两人又都不善言辞,略显尴尬,需要一枚瓦数合适的电灯泡来活跃他们之间的气氛。

而我,成为了秦观能想到的最合适的人选。

“合着我就是过去发光发亮的?”我几步从公交车上下来,没好气地对站台朝我不断挥手的秦观说。

秦观跟我身高差不多,小伙子长得周正,前段时间忙着找工作皮肤都晒黑了一个度,但足够热情,上来就勾住我的肩膀:“好久没见了甘霁,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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