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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去打水来。”

我脑子里懵了一下,然后就见陈苍海跑去打水了,我则是下意识冲进厨房,看白神仙已经在非常熟练的拿刀切菜了,我上去就问:“这是神仙发慈悲啦?”

白神仙顿时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扭头冲我咧嘴一笑:“我这是让你多关注关注现实的生活,歇歇你的脑子,少担心还没发生的事,俗话说得好,当人饿到不成样子,他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作下去了。”

我说:“这是哪里的俗话,我没听过。咱们什么时候去古钓村?”

白神仙没有回答我,而是将锋利的刀在手里熟练地转了一圈,换了把洗干净的菜继续切,他说:“你很闲啊,觉得很闲就帮我把剩下的菜给洗了,晚上还要用,别又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有我这么个医生在你身边,你也没那么容易死。”

他扶了一把边上的菜筐,我白了他一眼就去把筐抱在怀里往外走,走到院子里,把菜筐搁置在井边,用桶把井水打上来倒进盆里开始一根一根地洗起来,陈苍海去给白神仙送完水,也搬了个凳子过来跟我一起洗。

我俩洗了一半的时候,白神仙就掂着锅铲,穿着一条彩色的围裙从屋里跨出来,他冲我俩嚷嚷了一声:“俩人洗个菜还这么磨磨唧唧,别洗了!快点儿进来,把手洗了吃饭!”

第17章 神仙的自述

这样的生活平安度过了两天,白神仙每天天不亮起来徒步去几公里外的集市上采药买东西,回来的时候背上的竹篓里永远是满满当当,这时候我就会把他晒好的药打包装好给寨子里的彭从北送过去,说来白神仙确实当得起妙手回春,在他的调理下,彭从南的身体状况不到两天就恢复了。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基本不见黑血了,这证明尸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叫不醒,每天都如同梦魇了一般,手腕上的红线也依然存在,白神仙也单独给我弄了一小包“干草”,嘱咐我每日中午、睡前泡茶喝。

这种干草泡出来的茶水又涩又苦,我合理怀疑是他成心捉弄我,但这里只有他是医生,我也只能乖乖听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喝了这种干草泡的水,我手腕上的红线生长出来的速度貌似比从前变慢了很多。

到了第三天,白神仙回来得很晚,到中午才掂着两个背包回来,他把包丢在院子里——我和陈苍海的面前。

他说:“清点一下里面的装备,枪那玩意儿我只能搞到两支破的,子弹也有限,你俩省着点儿用,一会儿吃饱喝足就进山,我带你们去找古钓村。”

我惊讶于他突发奇想一般的安排,于是吃饭的时候就问他:“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之前不还一直觉得这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吗?”

白神仙吃了一口菜,说:“我不相信那是诅咒有用吗,那万一真是什么诅咒,你死了,我怎么交代?既然打听出来那古钓村底下可能有个墓,趁现在你还能跑能跳,得尽快把这件事解决掉,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把饭碗里的米粒全部扒进嘴里,难得严肃地说道:“我想起来之前在哪里看到过那句话了。”

“你在哪里看到过?”我放下了碗。

陈苍海也停止了吃饭,静静地盯着白神仙。

白神仙说:“路阿爻脸上瓷片的符咒,其中有一句话,跟你收到的那封信和铜牌上的话一模一样,我记得,那确实是祈福的咒语。”

这话一出我彻底没有了食欲,直到白神仙他们吃完饭、收了碗筷、然后开始整理装备,临出发前我还坐在门廊上思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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