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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又将那具腐烂的尸体照片仔细看了看。
那时在城堡中枪,开枪的人似乎到现在都没有被找到,也是冲着他来的。
一个合格的狙击手很少会出现偏差错误,当初对着他的心口开枪,应当一击致命才对,而不是像这样马虎大意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倒像是在警告他。
阿诱心跳忽然停滞了一瞬,他骤然想起什么,匆匆往海港口走。
刚走了几步,林川臣忽然给他打了电话。
阿诱蓦地站住脚。
“去哪了?”林川臣问。
他看见阿诱的定位一直在变动,几乎快要离开C区。
“F区不安全,”林川臣没等到阿诱回话,又说,“来港口,有事找你。”
“嗯。”
“等等,”林川臣又说,“站着别动,我让人来接你。”
电话那头一片嘈杂,似乎还有警笛的声音,阿诱现在心情一片混乱,也说不上究竟如何,似乎已经快要麻木,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比路易体认知症更叫人绝望。
他安静站在观景台上,风衣衣摆被海风吹扬起来,猎猎作响着。
半长的发丝也跟着被吹拂而起,拂过面颊,模糊了眉眼。
阿诱走着神,他什么都没想,好像思考能力已经被彻底剥夺,大脑已经不会运转了。
他也想告诉自己诊断结果还没出来,暂时没必要杞人忧天,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会习惯将所有的结果都演算得明明白白,不管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这样方便他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林川臣之前说他这样做不到尽善尽美,人生总会出现突如其来的意外,阿诱现在确实也已经体会到了。
是什么病或许都还好,哪怕是命不久矣的绝症似乎也都还好,可偏偏是这样的病。
阿诱叹了口气,心情烦躁得要命,又空荡荡的很是不舒服。
他点了根烟,咬着烟站在观景台上,他想过要是一跃而下或许就不用心焦又无力地等待着恶化的那一日到来,却又觉得这样草率结束自己生命的行为很是懦弱。
活了三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彷徨无措。
“阿诱。”有人在不远处呼唤他的名字。
阿诱一瞬间忽然感到晕眩,没来得及转身,脚下却先踉跄了一下,险些从观景台边翻下去。
脚步声急急响起,阿诱的手腕被人紧紧拽住,将他一把拽了回来。
阿诱一脑袋砸进林川臣怀里,险些砸个脑震荡。
他晕头转向抬起脸,还有些迷糊似的,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还以为只是找个司机来接一下呢。
林川臣没说话,神情里带着不赞成的责怪,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
“身体不舒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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