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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这两年多,他和梁靖书信往来都很少。他没有给梁靖副将,战场之上全权有梁靖自己定夺。
捷报传来时,都带着平安信,至于真平安还是假平安,只有远在边境的人知道。
不过,梁靖就算不在那里,这一趟南疆之行他也会去。
用将士的血和命打下来的天下,他不亲眼看看实在是不甘心。
砚喜为萧宴宁送上披风,萧宴宁披上,砚喜看着他慢慢退到一边。
他知道皇帝在开心,为了这次大捷,也因为梁靖。
砚喜也可以说是看着萧宴宁从个小娃娃一步一步成了如今的帝王,但即便是这样,砚喜有时还是捉摸不透萧宴宁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好比他和梁靖之间的关系。
砚喜也读过几本史书,知道以前的皇帝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然而别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妃嫔成群,萧宴宁没有,至始至终他身边只有梁靖。而且以砚喜看,这种情现在如此,未来仍旧如此。
这样的秘事儿砚喜不会也不敢往外说,甚至他还得帮忙掩盖周全,只是他仍旧想不通萧宴宁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并不是说梁靖不好,梁靖很好,只是萧宴宁的身份放在那里,他的选择要有很多很多。
砚喜偶尔会想,如果萧宴宁选择一条寻常路,那他的皇帝路会不会更顺些?
当然,真要说,萧宴宁现在的皇帝路也很顺畅,主要是萧宴宁不喜欢被人拿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他没后宫,没子嗣,也没什么亲缘上的牵扯,顺便就断绝了朝堂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争夺。
除去感情一事有些特殊之外,萧宴宁待百官向来公正严明,即便是秦家和两家,他也从不偏私。朝臣们个个都是人精,想和皇帝博弈也要有足够的筹码,谁会闲着自讨没趣,触这个霉头?
至于这份感情日后会不会变,砚喜说不好。但就眼下看来,大抵是,永永远远都不会变了。
砚喜很快就不想这些了,想也没用,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
皇帝有皇帝的想法和主意,他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萧宴宁这次前往南疆并未大张旗鼓,而是轻装简行,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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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宁出发了几日,梁靖终于得到了消息。
知道萧宴宁要来南疆,梁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心慌,他龇牙咧嘴地让人去叫大夫。
他这次大意了,腰上挨了一刀,伤口有点深,一直没好透。
他上次写信回京时并未提起这个伤的事,萧宴宁来到肯定要发现,到时他根本没办法狡辩。
这个大夫也是熟人,就是当年西北大营的温染,还被迫带着萧宴宁和梁靖逛过燕春楼的那个温染。
梁靖看到温染,掀开腰间的衣服露出伤口,着急忙慌道:“快快快,你给我想想办法,怎么能在两天内让它好起来。”
温染:“……”他听梁靖喊大夫喊的那么急促,自己都吓了一跳,梁靖可不是个喜欢喊疼的人,这么慌张,肯定是出了大事。结果,也算是出了大事,南疆大营的主将脑子坏掉了。
温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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