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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上报到了宫里。
萧宴宁当时正在宋宅和梁靖鬼混,两人情致正浓时,砚喜前来敲门。
萧宴宁黑着脸从梁靖身上下来,在听到传言时,他还没说什么,梁靖便哑着嗓子说了句不可能。”
萧宴宁给他倒了杯水,示意他喝下润润喉咙,然后问:“到底怎么回事?”
砚喜隔着门道:“据说是除夕当天,东丽使臣给安王送礼,使臣喝醉了,在那里大放厥词,说只要安王愿意,东丽愿奉他为王。”
萧宴宁:“……”
艹,一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让他在紧要关头急刹车,真是可恶至极。
萧宴宁阴森森道:“砚喜,你是想死吗?”
第184章
砚喜当然不想死,他只是想着萧宴宁是皇帝,安王是王爷,出了这样的流言蜚语,无论如何也得通禀一声。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流言为真,通州那边要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他的罪就大了。
砚喜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结果里面传出一声滚。
砚喜能怎么办,只能灰溜溜地滚了,而且还不能滚太远,还得替皇帝守门。
门外再一次安静下来,梁靖把茶杯放在床头,干哑的喉咙被温水润了一圈,说起话来流畅许多。
他皱着眉头一脸恨恨道:“安王不是那样的人,安王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名震四海,定是东丽这个跳梁小丑害怕安王常年呆在通州,对它们形成威胁,所以刻意挑拨。真要说,这都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只是平王原本在通州经营多年,势力根深蒂固。平王身死,一些追随他的人心里对朝廷恶意满满,他们面上不敢表露出来,私下里却故意放任这等流言,就等着皇上对安王心生嫌隙……”
后面愤愤不平的话陡然断了,梁靖蓦然抬眼,愣怔地看着眼前之人。
萧宴宁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边,擦去那里的丝丝水渍,梁靖刚喝过茶,嘴角有些湿润,唇珠看起来又饱满又红润。
萧宴宁捏了捏梁靖的下巴,眼都没抬一下,笑问:“怎么不说了?”
梁靖吞了吞口水,喉结来回滚动着,他觉得萧宴宁这个笑有点危险。
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紧绷,萧宴宁也没在意,他的手顺着梁靖的嘴角滑到脖颈处,无论多么坚韧的人,脖颈一样脆弱。
而此时,梁靖却只是仰着脖颈,把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手上,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萧宴宁的手指在梁靖喉结上来回摩挲着,引得这人浑身发抖:“皇上……”
“叫错了……”萧宴宁温声温气地提醒道。
梁靖果断改口:“宴宁哥哥。”
萧宴宁嗯了声,俯身咬上梁靖的喉结,引得怀中之人一阵乱颤,他又开始舔弄起来,等唇边的人呼吸重了起来,萧宴宁摁着他的肩膀,把人再次压倒在柔软的锦被上……
以前萧宴宁都很温和,这次却有着莫名的强势。
梁靖心底颤动,再次感受到萧宴宁的存在时,他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咬住了他的嘴唇,闷哼声被封在彼此的喉间。
除了追逐着萧宴宁,梁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一切平息下来,两人身上布了一层薄汗。
萧宴宁看着还处在失神中的梁靖道:“你说,现在京城有多少人等着我对这个风言风语的反应?”
梁靖攀在他身上:“这个时候,宴宁哥哥干么提这些。”
萧宴宁:“……”刚才喋喋不休分析形势的好像不是自己,而是梁靖吧。
不过不管了,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就太对不住自己了。
通州而来的流言蜚语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不但在京的官员听说了,太上皇那里也得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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