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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也吃过药了。”
皇帝满脸忧心:“还是多让几个御医前来的好。”
蒋太后有气无力:“都是心病,来再多御医吃再多药也没用。”
皇帝垂眸:“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母亲这生病可是和平王有关。”
蒋太后没有说话。
皇帝轻笑:“按说后宫不得干政,朝堂上的事朕不愿在母亲面前提起。如今母亲为了平王都起了心病,那朕便说一说。平王第一罪,他是炸毁江南河堤的主谋,洪水泄露,造成下游成千数百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
蒋太后的手死死抓着身上盖着的锦被。
皇帝又轻声道:“第二罪,平王同德妃勾结,想要置太子于死地,不成,又生毒计,妄图用药控制太子。”
“其三,平王暗中挑拨朕的几个皇子,让他们手足相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母亲,朕同平王是兄弟,你心疼,朕也一样。可黎民有什么错?太子、瑞王他们又有什么错?平王是你的眼珠子,朕也心疼自己的孩子。母亲这心病要是在平王身上,整个大齐恐怕都医治不了。”
“朕知母亲所需良药,却不能给,是朕这个儿子不孝。”
蒋太后:“皇帝,萧琅到底是你亲弟弟,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皇帝:“按律处置。”
蒋太后:“……”
皇帝看着她:“朕会处置好一切,不会把这些问题留给小七。”
后世史书上,只会是他杀了亲兄弟,而不是萧宴宁杀了皇叔。
皇帝说完这话朝蒋太后拜了一拜:“母亲保重身体。”
皇帝转身离开时,蒋太后连声咳嗽,都快喘不过来气了,她泣声道:“当初你我都不该入京,我们若一直在通州,你弟弟也不会走错路。”
皇帝没有回头:“母亲不用自责了,朕是皇上,他心生不平,母亲就算在身边看着也无用。”
说罢这话,皇帝慢腾腾地走出永平宫。
当初他执意加封亲生父母,接蒋太后入京也是为了制衡秦太后。
蒋太后也明白他的心思,她在通州别人吹捧惯了,入京之后太过着急,想仗着皇帝生母身份压制秦太后一头。
结果刚有动作就被摁了下去,蒋太后越是着急越出错,以至于后面完全被拿捏住了。
出了这么多事,皇帝甚至在想,当初他是不是错了。
如果他过继给先皇,舍弃了通州的那层身份,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过很快皇帝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人生没有后悔药,他是皇帝,做什么事都不会后悔。
蒋太后在宫里痛哭。
等于桑那边呈上几个皇子的供词后,皇帝以平王为河堤被毁之主谋的缘故,下令平王年后斩。
康王同平王勾结甚深,被贬为庶民施以髡刑,终身幽禁于宁阳高墙之内。
大理寺卿袁古方助纣为孽被罢官赐死,后世子孙不得入朝为官。
徐渊陷害皇子残害忠良,被赐死,其子一并获罪,家中其余人等流放岭南。
安王仍旧是安王。
瑞王同平王往来过密,且在皇帝病中私自调用府兵,对太子不敬,杖责三十,降为郡王,罚俸三年,关押在宁阳高墙悔过。
静王同平王有所来往,私自调用府兵,对太子不敬,杖责三十,罚俸三年,关押至宁阳高墙悔过。
慎王私自调用府兵,对太子不敬,引发京中局势混乱,杖责三十,罚俸三年,在慎王府闭门思过。
与此同时,皇帝以身体不适为由命萧宴宁监国,同时让他主持年节时的祭祖和祭天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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