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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宁也没和他你来我往的谦让。

萧宴宁准备离开时,马车里面传出些许动静。

江槐等人立刻看向马车,季洛河不觉得萧宴宁会窝藏贼人,至于马车里面是什么人,他好奇,但不多。

季洛河正想和萧宴宁道别,马车帘子被掀开,梁靖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梁靖,季洛河又是一愣,他抿了抿嘴,面色平静,心下却有些不自然。

当初梁靖还是个小屁孩时,时常和他那三弟季洛清一起玩,后来梁家出事,季家帮着温家说话,梁家和义勇侯府再也没了联系。此时乍然见到,季洛河想到梁家的情况,心情莫名。

“梁将军。”季洛河很快收起心神道。

梁靖神色平静,眼神就是看陌生人的眼神:“大驸马。”

两人这招呼打的格外尴尬,萧宴宁忍不住想抹鼻子,他看向梁靖:“夜风冷,你身上伤害没有彻底好透,快上去,别冻着了。”

“我要是不下马车的话,怕有人误会王爷马车上坐的是贼。”梁靖垂眸语气冷淡。

萧宴宁:“……”

江槐:“……”

这是明着点他们呢。

这场景有点尴尬,萧宴宁清了清嗓子,看向季洛河:“姐夫,我还要送梁靖回府,就不耽误你们抓贼了。”

说罢这话,他拉着梁靖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马车。

砚喜又朝季洛河行了个礼这才赶着马车离开。

等他们走后,季洛河看着江槐:“你们继续追查,我先回侯府。”

江槐应下,随后他迟疑道:“二公子,我们要不要……”他对着前行的马车比了个跟随的姿势。

季洛河望着江槐,眼神很怪,就好像江槐头上长了一把草。

“那是福王,你要是想找死的话,我也不拦着。”季洛河嗤笑一声翻身上马。

江槐:“……”自打二公子成了驸马,说起话来就格外尖锐刻薄,和当初的文雅有很大区别。

想到这些,江槐心下也很无奈。义勇侯府中,世子病病弱弱,二公子是驸马,三公子性格清冷为人正直,是侯府的希望,但想到三公子今日的境遇,江槐有些唏嘘。

那厢萧宴宁把人送到梁府巷子前,梁靖下马车时看着他欲言又止。

萧宴宁朝他笑了笑:“快回去吧。”

梁靖这才下马车,他一开始走得很慢,后来又怕萧宴宁在外面停留时间太长会冻着,又走得很快。

看着他这行为,靠在马车里看着他离开的萧宴宁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砚喜偷偷看了萧宴宁一眼,心里又是惶恐又是不安。

他想,这都是什么事。

梁靖入府前回头看了一眼,萧宴宁摆手让他快回去,他才进去。

梁靖的背影消失,萧宴宁才吩咐砚喜离开。

往回走的路上,萧宴宁道:“派人去打听下义勇侯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砚喜低声道。

什么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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