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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经常拿到组织的高额报销。
涉及到卧底,自然就不能帮组织澄清了。
根本无所谓组织名声如何的黑子哲也眨了下眼,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是意识到北条真和是组织的人后,才被他们下药催眠的吗?”
东田治深吸口气,“是的。”
一切的源头还要回到三年前,东田治趁休假的功夫,约大阪府警的几个同事一起去看望成为植物人的北条真和。
东京的医疗设备资源更好,左右在警察医院的花费是包含在警察福利中的,都能报销,北条真和便一直在东京的医院接受治疗。
彼时两人同在大阪府警工作,东田治与他出过数次任务,互相又不是什么尖酸刻薄的人,长时间相处下来,交情自不用多说。
“那天我们看望完北条,我是最后一个走的。”东田治垂眸,“恰好遇到护工进来帮他翻身活动,我就顺手帮忙了。”
“然后我就见到,北条的腹部一点伤疤都没有。”东田治眼神沉沉,“某次行动中,北条腹部中弹,拆线时还是我陪他去的。那样的伤势,除去做医美手术外,否则无论怎样都会留下一点痕迹的。”
而警察这个行业,受伤是家常便饭,更别提能藏在衣服之下的;又是男人,除非是毁容级别的伤势,正常情况下,根本没人会去特意做手术消除身体疤痕。
“我问了护工,护工说他是新来没多久的,来的时候北条身上就没有伤疤。”东田治说出自己的调查过程,“后续我查到上一任护工遭遇车祸意外身亡,我意识到了不对。”
“接着我又去试探了北条的主治医生,鹤见贤治。”
东田治:“鹤见医生说他给病人进行手术时北条身上就是没伤疤的,有可能是之前做过祛疤手术。”
可东田治了解北条真和,这人对腹部的疤痕根本无所谓,工作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抽空去做祛疤手术。
奈何之前几次来看望病人时,东田治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去掀一个病人的衣服,疤痕是何时消失的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感觉到医生也有点不对劲的当晚,东田治想偷偷潜进病房去看看北条真和身上有没有其他线索,结果却撞上了苏醒的北条真和。
听到这的黑子哲也眼神轻动,这个时间点,差不多就是北条对外界宣布苏醒前的三四个月。
原来对方这么早就醒了。
“醒来的北条记忆完好,记得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我问了他疤痕的问题,他回答我是因为要相亲结婚,不想让未来妻子被吓到,所以抽空做了祛疤手术。”
东田治抱住头,“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的脸没有整容痕迹,性格也与往日无异,顶多因经历一番事故后变得有些沉郁,这是正常反应。”
东田治并未把这件事告诉给其他人,想自己调查清楚再说。
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黑子哲也放下敲打键盘的手,停止记录。
是克隆人。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起金融犯罪案,就离开了东京。”
东田治闭了闭眼,“我一直很奇怪大阪这边为什么没有收到北条苏醒的消息。直到追踪犯人到东京的间隙,我又腾出空去了趟医院。”
“鹤见医生说他从来没收到过北条苏醒的消息,并且这次病床上的北条,身上是有疤痕的!”
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说出来也没人信的东田治在当天就出了车祸,都来不及去详细调查。
随后便是组织趁他配合医生复健治疗的那段时间,利用东田治对医生的信任和无防备,对他进行了下药催眠。
“开始我能意识到自己似乎中了某种药。”
东田治像是说累了,向后靠到椅背上,“起初我以为是幻觉类的毒品……大脑告诉我忽略它,不要管它,加上那会复健刚结束,我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睡了两个小时,再醒来,我就认为我是组织成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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