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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会选择性分割共同好友。论亲疏远近,闻杨显然跟陆非晚更熟,许见深担心说太多了,自己会失去闻杨这个刚熟悉不久的“朋友”。
想来闻杨还不知道自己跟陆非晚已经分开,八卦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许见深没发散问题,就事论事,三言两语讲完自己跟陆非晚第一次见面。
与从前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带任何感情滤镜,也是今天他才发现,那段被他视为多年珍宝的初雪回忆,脱离滤镜后,其实也不过灰蒙蒙一段。
故事不长,只是因为主讲人经历了物是人非,讲述起来比较痛苦。
听者看起来比当事人还痛苦,但闻杨强笑着说:“还挺浪漫的。”
许见深没有发表评价,闻杨低着头,手中攥紧刚记录好的曲谱:“所以,你是喜欢他给你弹吉他的样子?”
许见深觉得这孩子抓重点的技术过于清奇,摇头道:“也不是。”
闻杨不死心似的追问:“那是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许见深认真想了很久,“可能,因为那天雪很大。”
屋外风声呼啸,屋内祥和温暖。
闻杨叹了口气,收起吉他,说:“可是今天风也很大。”
许见深也低下头,双手插进兜里,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苦笑道:“是啊,有点太大了。”
闻杨手指渐渐收紧,酒精涌上他的头脑,让耳尖在暮色中充血。他闭上眼,破釜沉舟似的,忽然抓住许见深的手腕。
许见深的酒量比闻杨好太多,现在只是觉得有一点晕,因此格外清楚手上的触感是来自谁。
闻杨眼神迷蒙,脸色有些红,他顺着许见深的手,一路向上抚摸,来到手臂,再到肩膀,最后停留在脸颊旁。
许见深生平头一次心跳这么快,快到他忘记甚至忘记制止,也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
闻杨用指腹蹭他的唇边,像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闻杨。”许见深被摸得微微一颤,“你还醒着么?”
闻杨眼睛里半点清明神色都没了,他坐在窗台上摇摇欲坠,许见深不得不拿开他的手,将他胳膊放在肩上,扶着他。
闻杨似是对此不满,很不配合,又用空闲的手重新覆在许见深的嘴巴上。
万籁俱寂间,许见深听到闻杨在嘟囔什么。
“大点声。”许见深给醉鬼下指令。
闻杨一令一动地说:“许见深,你好烫。”
许见深头疼地捂住他嘴巴,从窗台翻过去,扶着他往屋里走:“好了,不许再说了。”
刚走到闻杨的房间门口,许见深忽然感受到自己手心有些濡湿。
温暖的,潮湿的,带着轻微磨砂似的触感。
像是……舌头在添他?
许见深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赶紧放下手,将闻杨的脑袋扶正,想确认他是否为始作俑者。
然而闻杨的眼睛和嘴巴都已经紧闭,问不出任何话。
许见深头疼地把他摆到房门上靠着,从他口袋里掏出房卡,刷好,再扶他到门口的椅子上坐好,拍拍他的脸。
闻杨缓缓睁开眼,歪了下脑袋:“天亮了吗?”
“是开灯了。”许见深无奈地说,“你一个人可以睡觉吗?”
闻杨没听懂,眨了下眼睛。
“不是,”许见深自知说错话,“我意思是,你自己能不能照顾自己。”
闻杨这才站起来,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还高高举起手,在头顶上挥了两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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