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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顾屿时眸色微变,他察觉到了什么,语气笃定:“你认识卢敏行。”
但这不应该。
封家不会故意瞒着封温玉有关朝堂的事情,但也不会特意去和她说起外任官员。
她对这些向来不敢兴趣,前世他们刚成婚,她偶尔会问上两句,但很快就会听得乏味,他清楚她有时候只是一时兴起,所以对朝堂的事向来浅尝辄止,只在出现重大变故,或者她社交时候需要注意的时候,才会刻意提醒她。
今生卢敏行一直在外为官,前世的时候,也是在最后两年,卢敏行才得以调任回京城,彼时二人交流甚少,她不应该对卢敏行记忆这么深刻。
深刻到他现在一提起,她就立即变了神情。
封温玉咬住唇,想说顾屿时是在刻意污蔑,但她心底又格外清楚,顾屿时不会在这方面和她说谎,若非是确定了答案,他或许根本不会提及此事。
能在官场走到位极人臣的地步,顾屿时自然不算是个好人,即便对沈敬尘再厌恶,他也只会拿既定事实在她面前打压沈敬尘,而非是给沈敬尘捏造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顾屿时握住了她的手腕,眉眼一沉:“发生过什么?”
他确认,就算最后的那两年,封温玉的行踪也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甚至知道她每一次前往教坊司的动态,否则,也不能及时地掩盖她的行踪。
在那两年内,她和卢敏行绝对没有过交集。
封温玉的唇肉被咬得生疼,这也让她稳住了心神,许久,她才说:
“在我从扬州回京城的途中,他曾派人截杀过我。”
话音甫落,顾屿时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怖,这让封温玉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截杀二字对二人来说都是阴影,她下意识地拉住了顾屿时:“我没事!”
这一举动,让二人都是怔愣。
封温玉仓促地收回了手,她蹙起黛眉,语气生硬地又说了一遍:
“我没事。”
她不敢去看顾屿时的神情,只偏头,继续分析道:“卢敏行派人截杀我,是高党的缘故。”
顾屿时还未回神,但听见这话,依旧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是。”
顾屿时将卢敏行弹劾高党一事告诉她,然后说:“他既然能收集到高谦明的罪证,说明他从一开始对高党就别有居心。”
封温玉被堵了一下,她抿唇,又说:“你会不会弄错了,沈敬尘……从未提起过卢敏行,而且,我也从未见过他和卢敏行有过会面。”
被她含糊掉的语句是指前世那两年中。
顾屿时没有反驳她,只是将证据摆在她眼前:
“那日引李峰宇前去找沈敬尘麻烦的人是卢家小辈。”
封温玉心下狠狠一沉。
纵是前世,她也不是整日跟在沈敬尘身边,有时甚至一两个月都不会见一面,便是见面,也是她倾诉烦心事的时候颇多。
封温玉忽然有点迷惘了。
她真的了解沈敬尘吗?
她好像从未听沈敬尘提起过他为何会沦落到教坊司那个地方,她曾经以为这是沈敬尘的痛处,不忍心提起。
可现在想想,这件事本就是疑点重重。
高党,卢敏行,沈敬尘。
卢敏行如果不是因为高党而截杀她,那原因又能是什么?
而沈敬尘和卢敏行扯上了关系,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封温玉捻着手帕的指尖都在发白,她抬头看向顾屿时,直接问他的目的:“你想说什么。”
“沈敬尘肯定会再出现,阿玉,离他远点。”
封温玉沉默下来。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会愧疚,会心软,也会对人生出感激,她有优点,便也有缺点,但不论是优点还是缺点,在某些时候都是能被利用之处。
可一旦她知道对方是抱有目的而来,不论沈敬尘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主动还是被动,尤其在这个目的可能危及她和她在意的人时,她的那点愧疚能支撑她对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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