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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下午两点的样子,吃个午饭,再去通州把另外两只猫接过来。
岑奕岩挂着脸,见她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偏头瞥了一眼,一句话没说地进了电梯。
白栎扶上门把手,轻轻一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那个男人,貌似是从自己家出来的。她猛地回头一看,捕捉到了岑奕岩的半个背影。
“天殊!”她低声尖叫着跑进屋,哐哐敲着许天殊的房门。
许天殊正给邹君萍回拨电话,拉开门,朝白栎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手机。
她立刻会意,按捺住满心的好奇,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餐。
没多久,许天殊出来了,带着满脸郁气:“早啊”。
白栎喝着豆浆,太激动呛了一口,咽了下口水,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复合了?”
许天殊一愣,想说是也想说不是,一时间竟不知该解释这段关系。她不想用简单粗糙的P友来定义,总觉得有点侮辱的意味。横亘其间的因素太复杂,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她和岑奕岩对彼此是有感情的。
“还真被武艺萌说着了”,白栎两眼发亮地看着她,满脸都是在吃瓜第一现场的喜悦。
许天殊问:“你碰见他了?”
白栎点头,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所以,昨晚…你们…嘿咻嘿咻了。”
问得真隐晦,得了,也不用费劲解释了,就是这么个关系。
白栎把吸管插进豆浆里,送到许天殊嘴边:“喝点大豆蛋白补补”。
许天殊眼睛瞪圆,眉毛竖了起来:“小白!”
“好啦,不开玩笑,快吃早餐。”
往常许天殊最期待小白下夜班,给她带一份猪厂食堂的网红锅贴,今天却提不起兴趣,放进嘴里味同嚼蜡。刚才白栎在这,她没表现出不对劲,这会儿白栎去洗漱了,才愣起神来。
许妈妈打来电话,是说爷爷昨天傍晚遛弯,出车祸进ICU的事:“抢救了一夜,医生说老头年纪大,头着地造成了颅脑伤,情况不乐观。”
这是在她生命里存在感极低的一位亲人。不止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而是作为长辈,许家爷爷奶奶本能偏爱能传宗接代的大孙子许天珩,分给他的关心,是许天殊和许天缊加起来的两倍还不止。
虽说和这位爷爷并不亲,但听到她一把年纪遭此重罪,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小城街口——灰扑扑的天色、暗暗的路灯、老头瘦弱蹒跚的身影。
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人越缺少什么,越渴望什么,许天殊不得不承认,亲情对她有极大的诱惑力。那种温暖的、无条件的、天然属于一个人和一群人之间的羁绊——让无根之萍的她多了份归依和寄托。
收起这份担忧,她吃完早餐,将床单换了,打扫干净卧室,顺手做了公共区域的清洁。到中午,翻了翻冰箱,见还冻着上回从家里带来的米果,拿出来加热,算是午饭了。
下午在“笑吧俱乐部”录制节目时,收到达人反馈作品限流问题,录完结束后,又急着回来进系统查审核记录。
这一天忙了太多事,以至于她差点忘了,岑奕岩早上是黑着脸从她家离开的。
从情分上讲,她该做点什么,至少安抚一句,让他心里好受一点。可点开对话框,看到从杭州回来后的聊天记录——他除了周五会主动发消息找她,平时几乎从不和她闲聊,目的性未免太强了。
她关了手机,觉得自己上赶着太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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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许天殊收到HR历茵的消息,问她最近培训的感受,追踪辅导进度。末了,还发了一份记录模板过来,让她按这个格式,把这两个月的记录表填好交过去。
看到表格底下的导师签字一栏,许天殊犯难了。拖到下午,不情不愿给岑奕岩发消息,问:“什么时候方便,有个表要你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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