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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只有魔鬼才会写出这样的文字!(月初求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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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实的巴黎人近日到外省旅游,于乡间地头听到许多逸事,于是记录下来丶投稿本报,以供先生丶女士们一乐。本报认为这些小故事虽然荒谬,却颇有几分妙处,也能警醒世人,要用高尚的道德来指导自己的言行,方能不成为乡民们的闲谈之资。故此不吝版面,全文刊登,就在副版「趣闻」。】

「一个老实的巴黎人」?这是加布里埃尔的新笔名?他倒是经常这麽干,所以能一次次地逃脱惩罚。

至于什麽「高尚的道德指导言行」,也是他欲盖弥彰的伎俩,吉贝尔主教的态度当然是嗤之以鼻。

不过他的兴趣显然被勾起来了,于是不再浏览头版的桃色新闻,直接翻到副版的「趣闻」——

【一位善良的勃艮第农夫告诉我,去年春天他需要肥沃自己的小麦田,于是来到附近的修道院,希望购买一些粪肥。负责经营的教士接待了他,提出要每车2法郎的高价。农夫惊呼:「天啊,大人,这比公价高了一倍!」教士回答:「我们的粪肥与其他地方不同,都是弟兄们打桩打结实的,一车泡开来可以当两车用!」】

吉贝尔主教第一遍看有些纳闷,这什麽意思?什麽是「打桩打结实的」?他实在没有听说哪个地方的修道院还有这个业务。

但是第二遍还没有看完,他就反应过来怎麽回事了,顿时僵在那里,脸部的肌肉和手指都开始不住地颤抖,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他怎麽敢……他怎麽敢……」

虽然文学作品里描写教士们偷腥的题材从中世纪就开始了,大名鼎鼎的《十日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了渲染,但是几百年来,却极少有人敢碰这则故事里的题材。

吉贝尔主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额头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但是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看去——

【我在路上遇到一位虔诚的奥尔良纺织工人,他牵着自己的幼子往本地的修道院走去,想必是要将孩子送去学习神圣的教义。路上孩子放了一个响屁,这位淳朴的工人竟然大哭起来。我好奇地问:「放屁是平常事,何必痛哭?」他回答:「我想到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能放这麽响的屁了,怎麽能不悲伤?」】

这一则吉贝尔主教不用看第二遍,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变得煞白,但是眼睛却瞪得快掉出眼眶了:「魔鬼,魔鬼,只有真正的魔鬼才会写这样的文字!」

第三则很短,哪怕他想克制住自己往下看的欲望,却早就进入了视线范围——

【我在布列尼塔的乡间旅行时,有一段路途是与一位神父和他的年轻教士同行。半道上神父去路旁的林子里出恭,却不慎坐到了一株树苗上,痛得大呼。年轻教士却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啊,这是您降下的报应吗?」】

吉贝尔主教一时忘了自己还坐在马桶上,站起身来就想往前走……

主教的男仆安德烈听到了厕所内传来一声惨叫,带着愤怒与痛苦,还有东西被碰撞倒地的声音,顾不得其他,连忙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终生难忘:

尊贵的吉贝尔·纪尧姆·梅尔梅·德·博安主教,撅着大腚匍匐在地上,一股血柱像小喷泉一样从那里激射而出,染污了昂贵的毛皮坐垫。

安德烈慌了:「大人,您的痔疮……」

吉贝尔主教已经听不清安德烈说了什麽,只是大喊:「我要告到教廷!我要告到教廷!」

每喊一声,那股「喷泉」就更粗丶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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