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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光城脸色微微沉下来,正想开口告诉石雅不行,禾禾先他一步开口:“不行哦,雅雅阿姨。”
禾禾踮起脚尖,替石雅在身下垫了两个软乎乎的枕头,好让石雅能坐得更舒服一点,“养好身体最重要!如果雅雅阿姨再受伤的话,禾禾会心疼的。”
她的小手轻轻抚摸过石雅手腕的手铐勒痕,眼眶红彤彤的,像是只小兔子。
石雅望着禾禾可怜巴巴的表情,莫名地有些心虚,只好举双手投降:“好好好,我听禾禾的,我这几天就待在医院,哪儿都不去。”
局里人人都怕虞光城,说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酷机器”,石雅不怕。她大学毕业刚进公安局那会儿,因为案情分歧和虞光城互呛,一战成名。
她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如今栽到了禾禾身上,还栽得心甘情愿。
禾禾听到石雅的保证,破涕为笑,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雅雅阿姨真棒!禾禾明天送你一朵小红花!”
虞光城看了眼腕表,知道不能再在医院耽误时间了,弯下腰,捏了捏禾禾的小脸:“禾禾,今天晚上爸爸可能回不来。你跟秀珍奶奶回家住,好不好?”
禾禾乖乖点头,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石雅,挺了挺小胸脯,自信保证:“好!爸爸去忙吧!禾禾会照顾好雅雅阿姨的。”
虞光城注视着乖巧的女儿,冷硬的心化成一滩春水,他亲了下禾禾的脸颊,随即大跨步走出病房,轻轻阖上病房的门。
……
虞光城前脚刚走,王秀珍带着程时泽赶来医院,两人手里一人拎一个不锈钢保温桶。
王秀珍一进门,咣当一声把保温桶砸在床头柜上,开口就骂:“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儿啊!”
她气得直哆嗦,举起食指,重重地戳了戳石雅的脑门:“你们一个一个,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王秀珍性子泼辣,心却是好的。和程国生结婚几十年,她和丈夫一样,一直把刑侦科的这群小年轻当成自己的孩子看。今天下午听说石雅被劫匪当成人质带走,她吓得差点儿晕过去。
倒也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真的怕了——她的儿子儿媳,还有光城的媳妇儿,都牺牲在了坏人手里。
她经历了太多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打击。
禾禾打记事起,还是第一次看王秀珍这么生气,担心王秀珍气坏身体,她连忙扯住王秀珍的衣角,一字一句地认真保证:“奶奶别生气,禾禾听话!禾禾让奶奶省心!”
王秀珍抱起禾禾,一屁股坐在石雅对面的空病床上,拧开不锈钢保温桶,轻声乖哄禾禾:“奶奶知道禾禾最乖咯,所以奶奶和小泽给禾禾带了好吃的。”
一提到吃,禾禾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保温桶里装着什么。
程时泽见禾禾一副小馋猫的样子,默默走上前,同样打开自己手里的保温桶:“奶奶做了香菇蒸肉饼和山药猪肚粥,她从接到虞叔的电话以后就开始做了。”
王秀珍自然不肯承认这是专门做给石雅的病号餐,孩子气地瞥了石雅一眼,口是心非道:“奶奶只给禾禾吃,不给别人。”
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石雅自然清楚王秀珍只是担心她出事,并不是真的生她的气。她嬉笑着凑上去,搂住王秀珍的胳膊耍赖:“嘻嘻,我不管,见者有份,我也要吃师母带的饭!!!”
王秀珍板着脸抽回胳膊,佯装没听到石雅的话,拿小碗给禾禾盛了碗山药猪肚粥,才把剩下的粥连保温桶一起推到石雅手边:“禾禾喝不完,剩下的倒了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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