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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起那么早,”傅程铭低沉着嗓音,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休息。”

她伏在他臂弯上睡去,发顶抵住他的下巴,脸色的涨红久久不褪。

第二天傅程铭要走,她没力气起床,只缓缓睁开眼,视线里朦朦胧胧。

好像只睡了几分钟天倒亮了,他神清气爽,身姿笔挺,和昨夜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眼睛,他晚上是不清明的,还爬了些用力后的红血丝。

他看起来像极了清心寡欲的人,一本正经地,轻手轻脚推门而出。

走前给她掖好被角,唐柏菲半梦半醒,望了很久那道合拢的门。

十点起来吃饭,她端着小瓷碗喝生滚牛肉粥,“他什么时候走的呀。”

妈妈说:“六点半不到吧,你爸爸送他出大门的,顺便聊聊项目完工的事情。”

她不禁感慨,“这么早。”

六点半出门六点就得起床,除去穿衣洗澡,他可能一晚上没合眼。

她眼神呆滞地摇摇头,真比不上。如果说百分之九十的成功人士都为“高精力人群”,那他属于剩下的百分之十,“超高精力人群。”

曲令仪看女儿神神叨叨,笑着,“你摇什么头呢。”

“啊,”她猛地回神,赶紧喝口粥,“没有,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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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程铭并非她想的那么厉害,人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落地后,空姐叫他才醒。

这一趟回北京,多了好些麻烦的琐事。蒋净芳失踪,时本常称病入院,逃避调查,整日躺在病房昏迷,呼吸机一阵阵地聚着白雾,其次,他见过时老爷子的秘书覃湛生,需要配合写下协同犯罪的证据。

伏案几天腰酸背困,他和秘书玩笑,“我越来越像个老年人了。”

年轻小伙子给他倒杯茶,“什么话,十岁小孩像您这么辛苦也得不舒服。”

他颈椎疼,靠在椅背上喝口水,“时先生还在医院?”

“嗯,是的。”

陶瓷杯盖一落,他抬眼问,“哪家。”

“附属医院,”秘书别扭地停顿片刻,“您要去看他?”

“嗯。”

“我听说他明天做手术,大夫不让外人进去打扰。怕出事儿。”

“你也信,”傅程铭笑了,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外套,“准备车。”

“哦,是,这就去。”

小林热好车在楼底等,傅程铭斜身坐进去,顺手将门拉上。

到住院楼后,走廊里静悄悄的,房顶悬着电子钟表,黑底红字显示着十一点二十五分。护士来回走动,脚步声极轻,空气中弥漫着未蒸发的消毒水味。

小林引他去某间病房的门前,“我就不进了,在外面等您。”

傅程铭嗯一声,压下把手迈入屋内,折身关严门。

“时先生最近怎么样。”随意问一句,他不见外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时本常躺着,呼吸轻缓,双眼紧闭,双臂压着白色被子。

百叶窗缝隙中筛出几缕正午阳光,床头那株鸡脚木的梅花形叶片隐约掩着监护仪参数。

时本常睁了眼,氧气罩呵出一口白雾,“小傅来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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