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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二十出头就像现在一样了。这些话,一听就是你奶奶教的。”
傅程铭岔开话题,指一圈艺术楼的顶层,“这个地段,设计,”
“行了,我在聊什么,你又说什么。”
谭连庆说他,“你这次确实很不错。往常这个,雷声大,雨点儿小,今年总算竣工了。不用再拖,否则资金方面也麻烦。”
设计师小跑来说,有一幢没彻底完工,“用的是新技术,比较复杂,只能慢慢来。近零能耗的,综合节能率百分之七十。”
傅程铭随手指的方向望去。
楼上还安着防护网,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来回穿梭。
他收回眼后,谭连庆仰头看见有块摇摇欲坠的木板,半截在没装窗户的楼层里,剩下的半截露在半空。
冬季大风一吹,带有厚度重度的板子飞速往下砸。
而砸的方向正对他和傅程铭的头顶。
谭连庆破音般诶一声,用力推了傅程铭一把,两人皆是踉跄。
无奈板子面积大,前端砸中谭连庆的胳膊,后端砸在他背脊颈椎上。
傅程铭更疼些,他手扶着旁边的安全标语牌,痛苦地闭了眼。
大冷天儿,肌肉火辣辣的烧和骨头将断裂的感觉,让他沁出薄汗。
谭连庆半跪在地上,连连喊疼,胳膊要断了。
在场人吓得不清,书记让工作人员清走外面的记者,叫救护车来。
人分成两拨,各扶一边。谭连庆伤的是胳膊,能站。
到傅程铭那头,他弯腰,语调倒是冷静,说直不起身来了。
板子打的是他后背那片肩胛骨的区域。
-
冯圣法在门口走来走去,瞥了下坐长椅上的季崇严。
“我再说一遍,”冯圣法瞪眼,“不能告唐小姐。不能让她来。”
“唐小姐你也了解一点儿的,她来了多伤心,你好意思看她难受。”
季总的想法与之完全相反,婚内一方有事故,难道不该通知妻子本人?唐小姐连知道的权利都没了?他是这个观点,但被冯圣法批判为冷血、不近人情、毫无人文关怀。
“难不难受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季崇严冷笑,“要你操心?”
“又来了你,又来了,我和他们什么关系,朋友之间不能着想一下。行了行了你闭嘴,我懒得和你吵架。”
实则已经吵过一架了,冯圣法单方面输出,季总不愿多说。
小冯叉着腰兀自生闷气,站了会儿,看护士从廊道口走来。
护士一来,打断他们各执一词的争论。
冯圣法:“怎么样。”
“我们院长在里面,叫我来汇报一下情况,”护士抱着病历,“我们给傅先生打了麻药,他已经睡过去了。”
季崇严:“要做手术?”
护士摇头,“不是,是他太疼了,整个神经连着半边身体都疼,只好打麻药稳一下状态。不过您放心,是微量,止痛用的。”
“还有就是,我们需要检查他的其他指标。因为那么高空砸下来,虽然有骨头挡着,但难免砸的时候会影响到内脏。我们最怕这个,当然,希望这种情况不会发生。”
冯圣法手脚冰凉,勉强一笑,“应该不会吧。”
“我们也不清楚,没法儿保证,只有检查后才行。”
季总眉目凝重,“那,如果影响到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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