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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放了,这方面菲菲一直监督得很严。
“好嘞,那您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啊。”
“等等。”
“您说。”
“让来的人给我带几盒烟,打火机,就这些。”
小林怔了几秒,“哦,哦,好。”
秘书带着烟和汇报的行程找他时,傅程铭正独自坐着。
没开一盏灯,在这风雪交加的天气,屋子不免昏暗,他一动不动地,大衣曳地了也不管,只一味用掌心压着报纸,不知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他看一些近期的政治新闻,读到某个字,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她的声音。
记忆在最近几天徘徊,是她收拾行李拖延,嗔怪他管得多。
是她半夜偷吃冰激凌被他揪住,像孩子一样,用压人的气势掩盖心虚。
是上回做了太多次,她攥紧他的衬衣,意识迷乱地叫着,流下生理性的泪。
年轻人脚步轻慢,小心地敲敲敞开的门。
傅程铭以为她又跑回来了,明知不太可能,却还是心存侥幸望了眼。
看傅董眼睛的光即刻黯淡下去,秘书不明所以,难道做错事了?
“请进。”
“我怕给您踩脏了,”他局促一笑,“就站这儿吧。”
“不用,”傅程铭笑笑,站起来脱了大衣,挂在椅背上,“进来把大灯开一下。”
“好,”灯开了,屋子变亮,“给您拿的烟。”
“别拘着了,随便点儿,”傅程铭扬手,“自己找地方坐。”
他叼一根,拇指按着打火机的窍口点燃了。
“我不知道您还抽烟,就,看哪个贵买哪个了。”
傅程铭支着头,揉揉太阳穴,“都行。抽着打发时间而已。”
寒冷而漫长的冬季,他一个待着闷得慌,属实煎熬。
可自十岁出头上中学起,他就开始了独居生活,至今有二十多年。
但女孩子一走,他心里的没着没落比想象中要强烈太多。
她凭一己之力打破了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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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和妈妈在邮轮上住了一晚,到次日上午时就已靠岸。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她主动给傅程铭打了一通电话。
打的时候很晚了,他又不准她熬夜,所以只匆匆说了几分钟。
其实没聊多少内容,全是她单方面输出,一直在和他讲今天发生了哪些事、吃了什么、甲板上竟然有烟花秀之类的。
他静静听,附赠简短结语的同时,低笑声从话筒传进她的耳朵。
她听得脸红,悄悄瞥一眼身边熟睡的妈妈,用被子蒙住头。
“好啦,”她捂着嘴,声音轻得沙沙响,“晚安——”
此刻,唐柏菲拉着妈妈的手,斜身坐进了迈巴赫后排。
几名海乘托运行李,跟司机一起往后备箱搬。
傅程铭安排得特别妥善,她们一路轻松顺利,没等过一秒,没亲自提过东西,更没走过几步远。曲令仪半途还想起来夸他细致体贴。
她扒在窗边,咔嚓咔嚓拍了不少照片,想着晚上发给他看。
随着街景愈发熟悉,离自己家也越来越近了,不激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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