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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皙修长的手上下动着,无名指的婚戒反着光,但不见腕表。
她心觉奇怪,看了眼床头柜,空空的,“你的手表呢?”
“不走字了,”他稀松平常地,“我让人送去修了。”
“我给你摔坏了?”
傅程铭笑。
“是不是啊。”她着急。
他依旧不答,她明白了,就是她弄坏的。
气头一过,怪不好意思的,她穿好睡裙,慢慢爬上床。
手被傅程铭握着,她全须全尾地趴到他身上,一股暖意将她围绕。
唐柏菲把他当暖炉,脚钻进他双腿之间,侧脸枕在他胸前。
他垂眼,掌心压着她后背,“不是不想上来?”
“看你手表坏了啊。”
“今天这么乖。”
她抱怨道,“不是你让我摔的吗。坏了就坏了,我只内疚一下。”
傅程铭的手顺着她腰臀滑下去,够到裙边,碰到她冰凉的大腿。
“外面冷,多穿点儿,看你冻成这样。”
她想挣脱他的手,像毛毛虫一样扭啊扭,“嗯你别动我。”
他不收手,就此贴着她的腿后。
“我看你今天穿的什么。”他假意严肃,摆出审查的架势,说她,“阔腿裤,里面白衬衫套一件薄大衣,还没扣子,就这么敞着怀。”
“冷风一吹,全吹进去了。”
“这是北京不是香港,这些天最低几度。知道么。”
她脸埋着,闷声闷调,“傅程铭你又凶我。”
被指摘的男人破了功,抚着她,“在问你,几度的天。”
她只一味地怨他,似哭似闹,“傅程铭你还在凶我。”
他知道她这是玩笑,撑住床起身,她猝不及防地跌落。
拨开挡住眼睛的碎发,她怔怔地看着半躺半坐的傅程铭。
他在上方,占据了她多半的视野。
唐小姐伸手四处摸索着,没被子就算了,也没任何能盖的东西。他深邃的眉目,搭上笑意渐浓的眼,仿佛早已把躺着的她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地看了个遍。
她愈发局促,双脚仍是冷的,脸颊和耳朵却热。
总觉着身前太空,她不敢大口呼吸,不动声色地往上揪领口。
傅程铭把不住想笑,笑她欲盖弥彰的样子,“你去玩儿了几天。”
“你忘了?”她疑惑,“五天呀,你当时还说要接我来着。”
“我怎么觉得是五十天,菲菲,”他目光一沉,“是五十天。”
他说完,径直压身吻下去,把她的唇吃在嘴里,细致地吮和磨。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他探进的舌尖在口腔里不知疲惫地搅弄着。
她四肢软掉,鼻腔发出些窸窣的音,嘴巴张开再合上,幅度不受控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急促的呼吸中,傅程铭自嘲,他之前可不认为分开五天有什么,别说五天,五十天、五百天都无所谓。因为分别了太多次,他学会了自处,看轻了人与人的关系。那天,他甚至还轻描淡写地对女孩子说,你去香港,只是分开两三个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
他自诩淡漠,到头来是不如她的,才五天,他就成这副狼狈样了。
她用余力捣他,示意他,自己有点缺氧。
傅程铭想不到她真正离开北京的那天,他会是什么心情。他现在不愿去思考,掰手边的膝盖,往起提她的小腿。
她脚踝卡在他的胯骨上,断断续续地抽气、吸气。
眼前是那双白色皮鞋,边缘逐渐变得模糊了,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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