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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断的弦,不留人反抗的余地。
她甚至以为,再这么下去要被他吃掉了。
后来发生什么就很模糊,她懵懵地和他跌进皮沙发里,抬手扶住他的肩。
四周过于安静,耳边的声响被无限放大,慢慢地,接吻声消失了。
沙发腿是金属质地,脚尖踩上去,和秋日的凉气一并侵入了皮肤肌理。
视线里,傅程铭遮住了天花板的灯,逆着光的眉眼注视她。
她感觉脸颊烫得厉害,现在应该很红吧。
面露羞赧的女孩子眼神躲闪着,他笑笑,指腹摸她掌心渗出的薄汗。
夜深了,静默的空气中,他的呼吸和她的心跳是一个频率。
唐柏菲被他这样看得受不住,看了眼灯,“能不能先关了。”
她不习惯这么亮,尤其是身体对他敞开着,他会看得一清二楚。
一只手掌盖住她的眼,她陷入一片黑暗,听上面的声音问,“可以么。”
她想说不行,第一个字的音节还未发出来,就转成了短促的“啊”。
傅程铭这一下把她的骨头缝隙都撞松了。
指甲扣着沙发真皮,她齿间咬紧下唇,鼻腔或喉咙里溢出一阵轻呼。
最近气温下降,夜里只有十来度,书房却有两道滚烫的气息。
仿佛室内一直在升温,热气汩汩地熨帖着皮肤,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又热又凉地,身下又特别潮,她竭力克制着即将冲破嗓子的声响。
她看不见,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反复地想一件顾虑的事。
他们不在卧室,第二天一早成姨会进来收拾书房的,到时候两个人如此露骨的睡着,被看见了多不好。
她断断续续地想,一夜过去了。
窗外的月亮下去,换来灰亮的日光挣破云层,天边泛起鱼肚白。
微风吹走晨雾,也让文冠树的枝叶晃动着,一下下地拍打着玻璃。
唐柏菲是趴在他身上睡去的。
两人盖一件西装外套和黑衬衣,她四肢蜷缩着,勉强把重要地方遮住了。
外头的风停了,安静片刻,又传来鸟叫,脚步声、浇花洒水的声。
窸窸窣窣的声入耳,傅程铭的困意消散了,半睁眼,指腹划着她的肩。
他垂下眼,看她熟睡的脸,也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是成姨要端着水盆进来,准备给沙发旁的凤尾竹浇水、沏茶、擦桌椅。
他不紧不慢地,依旧在剐蹭女孩子的肩,几个来回后往起拽衣服,替她盖好。
此刻把手动了下,傅程铭搂住她,侧眼看向门口,“先不要进。”
门外立马没动静了,他又补充一句,“您下午再来。”
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唐小姐从他怀里醒来,抬头看他时,下巴支在他的胸前,神态疲惫。
“刚才有人进来了。”这是她最担心的。
傅程铭唇角上扬,“没有。”拍拍她,哄她继续睡。
她放心地收回眼,枕着他,再次进入一个浅睡眠。
一个多小时后,头昏沉沉的,睁不开眼,脖子酸痛。
这个姿势睡得不舒服,她眉间一皱,倒先问他,“你不会被我压得难受吗?”
他笑,“你还没什么分量,我也不是纸糊的。”
“我难受。”她欲要坐起来,在他身上动啊动,“你扶我一下。”
傅程铭扣住她的手,扶她坐在自己腰上,看她一手扯过衬衣挡在身前。
她发现他的笑容陡然暧昧了,语气诱哄着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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