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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净芳知道进去后要发生什么,但她笑容不散,昂首阔步先行入内。
他们跟在最末,进门时,唐柏菲感到腰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她再次抬眼看他,发现傅程铭也正看着自己,笑眼温柔浅淡。
她明白这是他在回应刚刚的“求救”。
就这样,她和他心照不宣对视一刹,又各自收回眼。
里头的人未动筷子,都等着他们,确切来说,是等一场好戏。几名戴手套的侍者斟满热茶,为谭太太搬来座椅,撤了净烟器,看蒋净芳款款脱下风衣,帮忙挂起。
唐小姐和傅程铭一左一右,并肩坐回去。
这期间,刑亦合也一声不吭地坐了,与蒋净芳挨着。
四个人,两两面对面,低头不见抬头见。
她有些尴尬,垂下眼。
时本常坐姿稍正,算是迎接,“蒋小姐的气质不减当年。”
蒋净芳笑着,让侍者开瓶干红,给在座每个人倒上多半杯。
“您气色也很好,”傅程铭接着话,“完全看不出年纪,我今天没猜到您会来。”
时本常说,“是惊喜吧。小傅。”
“很惊喜。”
“我看不算,”蒋净芳同傅程铭客套,“你一定猜了个大概。”
他含笑,不再说话。
“你知道妈妈会来,所以你也会来。否则时先生连你人影都见不到呢。”
“知子莫若母,还是你了解他。”
“他也很了解我,”蒋净芳意有所指,“最近二十几天关于我的信息,大大小小他都知道。”
“您误会,”傅程铭指尖翘着桌面,“我只知道您有位律师朋友,来北京后每天跟在您身边。”
“他知道我回北京,特意陪我逛逛的。”
“我记得他领口好像还有,”他顿了顿,假意回想着,“微型录音机。是个好律师。”
蒋净芳一哽,勉强维持着笑。
刑亦合不愿开口,兀自闷了半杯红酒,仰头间看向唐小姐。
直到杯放了,他还在看。
唐柏菲有所觉察,将脸一扭,故意躲着他。
傅程铭注意到,握住她的手,说了宣誓主权的一句,“你和我太太很熟?”
刑亦合扬眉,“傅董觉着呢。”他答得模棱,让在座的难免不往别处想。
他们明明互相熟识,却要在饭局上装陌生,她懂了,这就是傅程铭说的荒唐。
“唐女士,你和我不熟吗?”刑亦合再问。
她斩钉截铁地,“不熟。”
“要不再想想呢。伦敦,皇家邮轮,是谁带你去的。你要是想不起来的话,没关系,我手机里有你去秀场的照片。一百二十六张,张张备份了,三份。”
她眉梢止不住地敛紧,“什么三份。”
“我怕丢。”
“你是,”她声音抬高,你是偷窥狂吗,是变态吗?
后半句没说完,傅程铭猛地攥紧她的手,及时制止了。
她重新靠在椅背上,冷静冷静,将茶水一饮而尽。
傅程铭观察着她,随之松了手,“所以,你是我太太的粉丝?”
蒋净芳暗暗踢刑亦合一脚,叫他不要犯傻,说错话。
他默默咬牙,半晌后,才极不情愿地说,“是。”
“把事情搞明白就好,”蒋净芳干笑,“可别误会了。”
她不想让自己儿子背上惦记别人老婆的名号,对她不利,对往后的官司更是。
座上一部分人还是不信,你一眼我一眼地看着,人们八卦起来可不听解释。
始终沉默看戏的时本常终于开了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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