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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只有钱可不顶用。”

他摸摸婚戒,“所以你要调查我太太?”

“没你了解的多,我连住址和电话都查不到呢。还是我儿子厉害。”

傅程铭没应和,但仍是有笑。

他打电话给冯圣法,让送来一张支票。

冯圣法没敲门直接进,把一沓子按桌上,傅程铭扯一张推给蒋净芳,“这是为您来北京的一点儿心意,数字随便填,权当这趟行程的报销,您趁清闲,好好逛逛。”

如果填了数,代表今天这事就此了结,他不计较,当她来闹着要钱的。

但蒋净芳无动于衷,又推回去,“都讲过了,妈妈不缺钱。”

冯圣法伶俐地注意到,傅程铭嘴角扬起,眼里却变得冷淡了。

统共没谈几分钟,但事已至此,都不顾亲缘和血缘,无需再谈。

到半上午,他才有空看手机,竟然显示十几条未接来电,全是她打来的。

傅程铭拨回去,被果断挂了三次。

她不接,他就一直打,不是刻意纠缠,是怕她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

终于接通了,那端迟迟不说话,傅程铭先开口哄她,“我手机没办法开声音,以后尽量多看几眼,给你回消息。”

唐小姐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脚搭在床架上,对他冷言冷语,“不麻烦,我以后不给你打就行了。”

她正赌气,他倒是问早晨的事儿,“你那时候说还疼,现在呢,有没有好点儿。”

“没什么感觉了,但是,”

“怎么。”

“但是腿很疼,”她牙齿在唇瓣上磕了磕,“大腿侧面抽筋了一样。”

不算很严重,唐小姐也不娇气,但她就想让他回来。

毕竟哪有人第二天早晨七点不到就走的,好歹陪陪她呢。

所以,专门把情况描述得很严重,她摆出病入膏肓的语调,“一动就疼,全身疼,现在动都动不了,感觉要瘫痪了。”

“怎么办,要不你回来看一下?”

第37章 北京北京

有人说唐柏菲被爸妈宠坏了,导致脾气特别大,想怼谁就怼谁,不分场合轻重。

她承认,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和爸爸参加晚宴,有个大佬想抽雪茄,于是客套地问:不介意我抽半支吧。其余的富商、阔太、小姐少爷纷纷点头,只有唐小姐反对:我介意。话是捏着鼻子说的,听上去更轻细,也更有攻击性。

人们面面相觑,大佬尴尬得脸红颈粗,但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回嘴。

其二,有嫉妒的男仔骂她花瓶、什么都不会全靠脸,并且挑衅她,有本事弹首钢琴曲听听。

她接下战书,借酒店的钢琴弹了首李斯特的《“西班牙走私犯”幻想回旋曲》。

弹罢后甩手走回去,不顾那人震惊的表情,直接把一瓶子红酒全扣他头上。

唐小姐边倒边说:记得洗洗你那聊胜于无的眼睛。自此名声远扬,难以摆脱骄蛮的标签。

当然之后还有太多例子,她渐渐淡忘了。

她身上那些罕见的温柔与耐心,都悉数交付给了傅程铭,主动贴他,完完全全信任他。

比如刚才那通电话,他说会尽快回来,言外之意是不确定时间,得等着。

她不仅不生气,还带着失落大喇喇平躺在床上,盯着吊灯开始等待。

片刻后困意上涌,进入浅睡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翻身时侧腰会酸痛,她眉一皱,只能平躺。

躺到后来腰背难受,脖颈浸了层薄汗。

傅程铭驱车进院子已经十二点多,骄阳似火,成姨见他突然回家很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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