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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上很豪迈,[都买。]
不知道买什么,不如都买。那端又一阵安静,[再缩小一下范围?(微笑)]
尺寸他没试过。
现在也来不及了,索性就到时候挨个戴,理论上可行。
最后,给出理论大于实践的回复,[暂时不需要,都买。]
这一通对话,冯圣法可是全程观摩,他压低声音,“不是,怎么还找跑腿儿啊。”
傅程铭答得正经,“日用品而已,没什么不可以。”好一个伟光正的理由。
说罢,看老廖彻底醉了,烟也不必陪着。他将烟蒂按灭,拧开自带的保温杯,喝了几口热水。
他病刚好,女孩子便警告,如果再不喝水反复烧起来,我就跟爸爸妈妈回香港!
说话时她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面容严肃,态度冷淡。
傅程铭看着她,笑不达唇角,是笑她还处在以“爸爸妈妈”为推脱的年纪,倒能把他管束住了。
他听下应下。
这句比什么医嘱都管用。
饭吃完,廖佑均给傅程铭两座盆栽,中等个头的长寿花和富贵竹。
老廖把他单独拉到小屏风后,神色凝重,“你奶奶身体又差劲儿了,昨天我听见,上楼喘得厉害。”
傅程铭也随之敛紧眉梢。
“我看你不知道,那她应该是对你报喜不报忧了。带她去医院看看。”
这盆栽是一片好心,为了给林婉珍的屋子换换空气,把那老家具的霉味儿散散,会对肺好些。
他接过,左右托在臂弯里,“她精神怎么样。”
“精神状态么,”廖佑均思忖片刻,“从断绝来往那天后就不行了。”
傅程铭回忆,半个月前状态还是不错的。他口头应承,说下午去一趟。
廖佑均说,“几十年的学生,肯定会难受。你去了,主要是找找症结,最好是心病。”
林婉珍八十多了,有点异常都得重视。
傅程铭虽然做好了唯一亲人去世的准备,但真要有点儿苗头,他不可能八风不动。
奶奶对他的好,渗透在日常点滴,否则也不会力排众议,一把年纪亲自教养他二十年。
他端着两盆花坐进车里,看今天是张绍经来接,有意问一句,“手术做完了?”
张绍经点头,“在康复阶段了。”
“在哪儿做的。”
“刚开始在北京,后来到了霍普金斯。”
这种病,治起来是无底洞,他疑惑,“手头的钱够用?”
张绍经没即刻回答,在犹豫。
这一问一答还未结束,冯圣法突然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大喇喇坐他旁边。
傅程铭侧眼看去,冯少爷笑嘻嘻的,“我宾利保养去了,借你的一用。”
他收回视线,手机有新消息来,是骑手说,东西已经打包送进院子里了。
冯圣法偷瞄得过分显眼,还一副活久见的表情。
活久了能看傅程铭拿保温杯不间断地喝水,还研究避-孕-套,关键是代购的,并一本正经告他:计生用品罢了。
这语气,仿佛在买矿泉水。
傅程铭不理他,兀自揪掉泛黄的枯叶,扔塑料袋里。
这个事情不能让女孩子操心,他需要事无巨细、准备到位,不能像那晚一样,莽撞过后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
不妥当,也不负责。
他经验匮乏,准备的手段难以掩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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