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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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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柏菲静静听他们聊天,傅程铭聊起他在北京开过最长一次会议,从早到晚,整整八小时。

在邮轮的这些天,是傅程铭最悠闲的时候。

海上的日子平平淡淡,每天读书看报,偶尔有会议,不似北京那样繁重琐碎、有时还乌烟瘴气。

提起北京,orion先生很喜欢这座城。

傅程铭却摇头,表示无感,他从小生在那里,再熟悉不过那儿的水土和人情。

唐小姐暗暗地想,她之前是讨厌北京的,讨厌过于冷的冬天、过于干燥的暖气,甚至讨厌听起来很圆滑的北京腔。

现在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她喜欢北京。

于是问,“北京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回去想看看。”

傅程铭接收到了她的目光,也看着她,“我以为你不喜欢那儿。”

“现在喜欢了。”

她满脸写着,不可以吗?

他浅浅的笑说,“故宫香山我就不提了,你可以去看看前门大街的广和楼,去那儿听戏。广德楼也可以。”

“还有呢。”

他双腿交叠,指尖轻敲着大腿,在思考,“还有上次和一群人吃饭的那个四合院儿,记着么?隔壁就是一个老会馆。”

唐小姐问,“会馆是会所吗?”

“可以这么理解。”

她又接着问,“你去过会所吗?”

“去过。”

“经常?”

傅程铭指尖停下,专心回答,“还可以,看情况。”

唐小姐对会所的理解仅停留在表层,基本可概括为,胡来的烟花柳巷,上流社会的下流真心,她忍不住要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他察觉出这派审问的架势,对她笑,“又在发散思维了,吃饭而已。”

她还想再问什么,天上就接连几道厉闪,雷声滚滚,闪电撕开云层。

又要下雨了,这是近三天来数不清第几场雨。

海面起风,半空的鸟类四处逃窜,甲板的海乘又忙碌起来。

唐小姐头发被吹起,胡乱遮盖住脸像个八爪鱼。

orion先生拢拢衣服,对他们摆手,“先回去休息吧,这风真大,说不定一会海里的鱼就拍脸上了,晚上拍卖见。”

说着,他先一步离开。

傅程铭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上,也由此放开了她。

两人在风里对视,他抬起手臂,示意她走在前面。

她执意要说,“你们在会所,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

他把不住要笑,蜷起指尖,极轻的叩两下她额角,“别人不清楚,我是真填肚子去了。”

唐小姐缩起脖子,没忍住笑,左右裹紧西装,无声地在傅程铭注视下走了。

从下午开始海上便不见晴,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没听见雨声。

这期间,各私人甲板和公共甲板都没有人。

她先是在酒店待着,到傍晚又去吃了铁板烧——一份没有黄油的鸡胸肉和全素沙拉。

吃这么少油,是怕晚上会水肿。

唐小姐化好妆,随便穿了件藕荷色裹身吊带裙,裙摆绽开,有层层褶皱,款款搭在她脚面。

她和毛晚栗互相挽着,早早就准备进场。

刑亦合也来得及时,跟在两人后面,毛晚栗又拿话逗他,“你生活费不是没了?买得起吗你。”

他翻个白眼,掏出黑卡,十分刻意的当扇子扇风。

拍卖会在凌晨两点开始,位于邮轮船舱顶层的宴会厅,厅的面积可以用宽阔形容,目测能容纳几千到一万人。

三人站在厅外,面前是两道厚重的大门。

凌晨两点,邮轮上那座仿制的大本钟敲响,声音浑厚,同时,门被四位海乘从内拉开。

都说这厅很震撼,直到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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