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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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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言在二十一岁得到自己的猫。

它好轻,贝言怕指甲划伤它,专注将美甲一个个卸掉,贴贴它鼻息。

就在这时,大厅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贝言抱着猫瞥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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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几年一样。顾正滨亲自到场来为她庆生,他身后跟着笑意亲切的顾岑优,而今年右边多出一位——

那人很高,眼尾浅痣夺目,黑西装收束出身形轮廓,与近乎极端的漂亮相比,压迫感先行而至。

他站在父亲身后,压睫踏入宴会厅,厅内仿佛顷刻灌入瑟瑟雪意,而他是中心那座积雪冻雨的山峦。

整个宴会厅的嘈杂声忽然停下一瞬,大约都没想到顾家的私生子这样出挑,于是议论声里漂浮起他的名字。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顾知宜,贝言很平淡。

顾知宜比记忆里高出很多,骨形大约也变了。

回想起顾知宜小时候微微低头看她的样子,如今再对上这双眼睛却不熟悉了。

贝言收回视线,和顾伯伯打完招呼,从顾岑优手里接过礼物,轮到顾知宜。

咖啡气味压近,苦得贝言不习惯。

“抱歉,礼物出了点状况,迟几天给你。”他声音也低沉许多,处处陌生。

贝言抱着顾岑优送的礼物盒淡定扬了扬下巴,“不要紧。”

五年没见,只说了这么两句。

后来喝了点酒,外头下起雷雨,贝言在酒店走廊独自扶着墙壁慢慢挪动,手里攥着房卡。

头疼且沉,她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直到被人攥住手臂,沉重抬起头,然后看到那双眼睛,看到那颗痣。

根本陌生。

她挪开手肘,但又被扶住,愠意好像在上涨,她停下来,干脆靠在墙上抬眼看对方,意识昏沉,“什么事。”

入目是酒店走廊的昏黄顶光,看不清对方神色。

“送你回你房间。”

她晃晃脑袋,听见对方又说:“抱歉。没能赶上送你生日礼物。”

“还以为你根本没准备。”贝言撑着站起来,眼前已经重影,“不要紧,也不是第一回。”

听见她这么说,顾知宜语气沉静:“礼物和别人的撞了。”

“你送的什么。”她问。

沉默。

长久的沉默里,只有对方呼吸声。贝言头沉的不想再问,干脆挥挥手:“算了,不要紧。”

又是不要紧。

贝言说了太多次不要紧,轻描淡写地,像是对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很要紧。”

声音冷得像冰面下的暗流。

顾知宜又重复了一遍,要把这几个字钉进对方的意识里:“很要紧。”

贝言眯起眼,酒精作用下让视线里的他分裂成两个影子。

一个站在光中冷静自持,另一个却像被困住,自毁般撞向血红的冰墙。

“我知道我对你无关紧要。”顾知宜冷淡地要把所有情绪压回去,或许下句恨然要说没关系。

可醉掉的贝言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醉得视线模糊,带着甜酒味的莽撞贴了贴他,顾知宜僵在原地。

他的唇很凉,抿得很紧,没有回应,没有躲开,也没有搂抱她,呼吸随手指在发抖。

隐秘的、类似哽咽的战栗。

“松口,贝言。”他侧过头,声音涩得不成样子,“你把我当成谁。”

贝言听不清,但昏昏沉沉地皱眉,像是觉得脖子仰得太累,冷嗖嗖啧了声,说出的字眼不清晰,“顾知宜,你变得好高……”

话如钝刀,拆开顾知宜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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