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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沈情的话,李道玄只吐了两个字:“不敢。”
脑袋清醒了,自然就有空去思考,于是乎,李道玄又道:“看来沈娘子已无碍了。”
还未等沈情反应过来,就见原本扶着她的手蓦地松开,沈情浑身一重,好在她反应极快圈住李道玄脖子,脚堪堪踩在地上,等站稳后这才松手。
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暴露,沈情索性也不装了。
本以为这人要找自己算账,不曾想沈情一抬眼,却见李道玄盯着墙壁一动不动。
见他盯着墙壁起劲,沈情便来到独木桥旁,试探性用脚踩了踩光洁的木身,无事发生。
她又拨了耳上缀着的明珰,轻轻往桥身中央丢去,岂料明珰刚触木桥,水面便猛地腾起一股青烟,往明珰处包围,听得一阵滋滋作响,明珰霎时被腐作一摊水。
沈情立刻收了脚后退几步,心中冷汗直下,倘若方才她再走几步,这条小命怕是又要交代干净。
李道玄注意到她那方动静,瞥了一眼她,随后嘲道:“兔子。”
沈情表面眉眼弯弯朝他一笑,似乎没将话放在心上,实则心中猛翻了个白眼。
碍于不知前方还有什么未知危险,沈情很识趣不再同他回嘴。
李道玄很快又将视线转回石壁。
这下沈情也发现了不对,她也凑上来,仔仔细细打量石壁,片刻后,果真在石壁上发现了些东西。
那是几幅画,画色为褚色,奈何壁灯挂得有些高,画的位置在壁灯下方,光源较暗,叫人有些瞧不清画面图案。
沈情刚要踮脚取灯,却见李道玄先她一步抬手,轻而易举取下油灯,沈情默默收回已经探出的手。
她借灯光悄悄端详李道玄面部一番,见他面容平和,恢复了万年不变的死人眼,就知他正常了。
有了油灯加持,二人总算看清。
那画面似乎画的是一对夫妻,可又好似不是。
为何这般说呢,因为画画得很抽象,里头的人物勉强让人能看出是男是女,人物皆是头大身体小,四肢被人用几条线来代替。
不过有几幅画中,一个女子很明显穿的是喜服,男子则不知穿的是哪种服饰,衣裳松松垮垮,袖口宽大,男子还披散着发,全然不似迎娶新妇的喜服。
沈情视角沿着顺序来到第一幅画,那是两个幼童,一男一女,在一棵树上玩耍。树下是几条弯弯曲曲的横线,貌似是一条河。
仿佛画主人只是单纯为了记录,画中两个人除了在树上笑,就没有别的寓意了。
第二幅画,两个人似乎长大了些,男孩在窗口处读书,从他的视角望去,能看见一个笑脸女孩趴在墙角。
随后是二人又长大些,又是那棵树,不同的是,树上多了一条秋千,女孩在荡秋千,男孩在秋千旁舞拳。
直到女孩与男孩长成了少年少女,到了议婚之年,少年在堂中,被一群长辈围观打量,同样的还有一个少女也在。
就当沈情以为少女就是先前那女孩时,却见画面中,少年的头诡异在画中转了个向,直勾勾盯着院墙处。院墙上方,不知何时多了个少女。
原来这画还会动。
沈情恍然大悟,那墙上的少女才是先前与少年一同长大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少年要同别人议亲了。
再然后,画面愈发混乱,变得毫无章法。
先是少女穿着嫁衣荡秋千,男孩则换上了那身奇怪的衣裳,给少女推秋千,在他们跟前,河水愈发奔腾晃人眼。
接着是画技最为正常的一幅画,熟悉的大树下,秋千没了,一顶花轿孤零零出现在河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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