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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五丶底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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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颠狂入迷的目光,

诚狠狠注视狭窄学生套房中的电视。

萤幕发出噪杂的沙沙声,线条灰浊。光碟被反覆重播再重播。

直到诚的眼珠因为疲惫而泛出一层泪光,才中止播放。

许许多多不愿意记起的片段找上了诚,紧抓着心脏。

他想起镇日书写华虐性爱的业余作家。

抛弃家庭丶诱惑儿子死党的母亲。

拉开丁字裤,跨在彻身上,沈醉扭动的时候,那女人究竟在凝视着什么呢?

她瞳底的天井,想必镂刻着浮世绘般的禁色吧。

当时诚疯狂地嫉妒着,他不知道自己恨母亲多一些,还是恨彻多一些。只能惊恐地注视,注视两个他生命中最在乎的人,在同一时间背叛他的信任。

诚以为岁月过去,自己能忘记这种从内里灼烧的燥动。

但他错得离谱。

博登受辱的影像与母亲的记忆叠合,

他握着遥控器的手腕仍在发抖。

沉睡而不愿去回想的情节被挖掘,翻开,

露出滴血的皮肉。镜头异常艳丽而恐怖,

人与人的轮廓模煳了,徒然剩余恶意与欲望。

母亲与博登的灵魂歪斜了,

跨越了一条正常人不敢轻易横越的界线。

两人同样飘忽同样迷蒙的神情,

时而忧伤时而高亢的嗓音,像是补蝇草设下陷阱。

纤细丶禁忌丶且具有耽溺人心的魔力。

是恨吗?是怒火?或者嫉妒?

不对……都不对……!

诚解开皮带,握紧发热的性器。

「可恶……可恶……」

诚的肌肉呈现紧绷状态,他发狠地搓揉阴茎,呻吟,眉头紧皱,棕发因汗水潮湿。他幻想自己加入混战,扳开博登臀部,用最大的力道折磨对方。

诚的脑海里不停重播博登被那群人渣鸡奸时,

清晰而扭曲的悲鸣。加害者拉下了冲水手把,

将博登惨不忍睹的脸压入便器旋转的水流中。

哄笑与恶意的鞭打连同水声轰轰作响。

头部埋进马桶,一丝不挂,呈屈辱跪姿的博登,

彷佛童话里的挨鞭童,承受无止尽的诡欲虐笞……

诚清晰地幻想阳具来回抽插博登肠道,

内壁翻入翻出的残忍画面,

直到一束束精液激烈而疯狂地喷洒出来为止。

「……!」

绝望地望着满手白浊,诚的自我厌恶到了极限。

对不起。

对不起啊,博登。

诚清洗着双手,忍不住想哭泣的冲动。

笨蛋。果然长大了还是笨蛋。

自己实在太无用了。

竟然对想要结交的朋友,做出这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如果没有自制力的话,人跟野兽又有什么分别呢?

上一次没有办法抓住母亲。

这一次,他不会放弃的。

他会把捆绑着博登,垂吊至幽谷的那条绳索用力拉回来。

博登喘吁吁地躺在男人怀里,双手反绑,后庭夹着粗长的阴茎。

金泽与一位尝过博登滋味,特别恋恋不舍的红发流氓,

正试图前后夹攻,博登太害怕了,

死也不肯合作,垂着黑发摇头,并且感到耳鸣。

金泽与同伴接力轮流搞他。

博登眼眶又红又肿,整晚折磨下来体力耗尽,

他晕厥了两次左右,几乎无法辨认干他的到底是谁。

再怎么紧缩,还是轻易地就被捅进去了。

但两人一起插入?

博登阵阵毛骨悚然。不情愿也没办法想像。

绝对会裂开的。

他想到自己被压在地上,

昏天暗地的任由外国人轮操那一晚。

连狗都不如地被压进马桶里,不但晕过去还差点被搞死了。

红发流氓狠狠掐他乳头,像是要把肉拽掉的可怕力道,

他威胁博登:「再不听话,接下来扯碎的就是你的睾丸。」

博登心惊胆战,只得屈服,哭着逼迫自己放松。

金泽手指竟然真的滑进博登的缝隙,

企图扳出位置方便进入,博登不得不竭力将腿张得更开。

他慌张地抬起眼睛,朝金泽露出乞求的神情:「金泽丶金泽……」

「拜托不要……」博登哀鸣着,几乎失禁。

金泽的前端凑近,渐渐开拓新的宽度。

他执拗地观察博登表情的变化,如同勐兽凝视猎物反应。

禁欲般清高,缺乏情绪起伏的斯文轮廓,因恐惧而逐渐扭曲。

博登头发散乱成一团,眼睫沾满泪珠。

肌肤冷得彷佛进了冰柜。

他气若游丝。

金泽抿着唇,打量青年惨白的面容。

博登已经疲惫得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他终于慢慢退出博登体内。

「差不多了。」金泽朝红发男人开口:「你也爽过几次了吧。」

红发流氓依然不肯放弃,捞本似的,拼命挪动腰部:「舒不舒服?嗯?」

那家伙不停地蹂躏博登:「你的屁股真来劲,下次牵条组里的狗干你……」

博登缓不过气,

只觉得阴茎在他体内顶撞得越来越激烈。

听到如此荒谬下流的想法,金泽有点火。

抬脚就是一踹,对方被踢得滚下沙发!

勐挨这么一记,下面痛得都缩起来了,红发男人不停哀号。

沾满精液与血迹的保险套滑落在地,发出啪哒一声。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妈的搞够了没!滚!」

金泽眼神原本就十分凶狠,一喊就把同伴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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