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章之三丶栖居之所(1 / 2)

加入书签

陌生人的阳具深入博登肠道,缓缓推动,

直到肛门被完全扩充,满满吞下阴茎为止。

「可恶……太紧了。」

博登的唇被封箱胶布黏贴了起来,

所有呻吟都转化成沉重的抽气,

他紧张地仰头,似乎那样就能缓和一些痛苦。

阴茎垂软地歪在博登腹部,

三五个男人在狭小的室内吸菸,或站或坐。

他们并没有好心到帮他润滑,

仅仅不时抚摸猎物的胸膛,

无反应的阴茎,或者向前拍打几下博登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臀部。

这是第二轮的最后一位了。

博登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破碎游离。

男子身体勐然沉下去,又重又快地连操几十下,

才将发泄后滚烫的鸡巴抽出。

一名染了金发,左侧穿了3个唇环,

表情冷漠的流氓推开房门。

博登浸泡在冷汗与泪水中,虚脱似地闭着眼睛。

看样子是晕厥过去了。

双腿再一次被扳开,金发流氓蹲了下来,

盯着濡湿着血沫的皱摺:「只顾着自己爽……畜生,你们把他搞伤了。」

流氓抬起锐利的眼睛,刚射精的男人显得有些畏缩,

从裤袋里掏出了几张钞票塞在对方手里。

点好钞票以后,金发青年撕下贴在博登脸上的封口胶带:「阿博。」

他拍打着博登泛红的脸,「小子,没事了。」

博登醒了。

即使睁开眼睛,也像在噩梦里一般。

他的脸渐渐惨白,将身体蜷缩到床脚。

青年挥挥手驱赶客人离去,便蹲在床边观察。

「喂。」他捏了博登下面一把:「你还是没爽到嘛。那些人烂毙了。」

「猫在叫着丶等大家安静入睡时,」

博登有气无力的低语:「就在一旁的空地丶那个阴暗之处丶不断地用徐缓而纤细的声音丶徐缓而纤细的声音在闇夜中叫着。」

流氓抓住博登纤细的手臂,搀扶他到浴室梳洗。

莲蓬头冲出温暖的热水,博登瘫软似地躺在澡盆里。

「若说今宵打算如此徐缓地叫到天明,想必是一只抱着揪紧的心,过日子的猫吧……」

他以自己才听得清楚的音量,悄声低语。

「喂,我是金泽。」

流氓一手搓揉博登头发上的泡沫,一手接起了手机:「啊?找那个性冷感的小子?应该可以,他什么都玩。」

「若是因为对悲伤充满憧憬,而在今宵如此哀吟;那么感觉上我的生命也似乎,并非完全无意义。」博登呆滞地叨念。

「不过要搞的话,记得把嘴巴堵起来,手绑好,否则他会很烦,哈哈哈……」

「蟋蟀在鸣叫,就寝的喇叭响起,电车还在运行,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三点,不丶还未到三点,

从现在开始再过二个钟头才到。

那么,孩子还不睡行吗?」

「小子,你没事吧?」金泽摀着话筒低问。

「孩子应该早点睡的,睡了丶然后可以再起来吗?

天亮了就可以起来。要如何让早晨来临呢?

早晨会在早晨的时候来临,是从何处来丶如何来的呢?

洗完脸之后来的,那是明天的事吗?

那是明天早上的事。」

「臭小子……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脑袋被操坏啦!」

金泽「啧」地弹了一下舌头,露出毫无办法的表情:「抱歉,他明天没有办法……是,哈哈……」

博登伸手拉开了金泽的裤头拉炼,

掏出阴茎,在嘴唇磨蹭了两下,便开始吞进口中。

金泽吸了一口气,停下对话。

他注视自己的鸡巴在博登薄唇间渐渐隐没,

直至全根含入喉咙,整条阳具都陷进去。

阴毛因此紧贴在博登俊秀的脸上。

「小子,你他妈该吃点东西。但不是吃这个。」

金泽摸摸博登黏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想把阳具退出来。包裹阴茎的唇舌突然收紧。

金泽在刺激之下,不由得发出低喘。

「你这扭曲的家伙……妈的有病……嗯……爽死了……」

在博登拼命吸吮下,金泽脑袋一片空白,

钉了唇环的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终于将精液射进了对方喉咙。

「畜生……啊!」金泽一连串咒骂着,

心不甘情不愿地到达了高潮,拖着长长的尾音,

不明显的浊白从博登唇边渗出,琼浆四溢。

慢不经心地擦去污浊,博登起身着衣。

「叫外卖吧。我要高级寿司。」博登恢复平时的镇静,眼神淡漠。

金泽满脸通红,不知该说爽还是不爽,感到五味杂陈。

他诅咒了一声,抓起手机:「……随你高兴。」

博登咀嚼着海胆寿司,明明是美味的东西,

他却像是嚼蜡一般,表情无趣到了极点。

电视拨着金泽喜欢的赛马节目,

楼上传来激烈的叫床。

由于是老旧丶租金低廉的大楼,隔音效果非常差劲。

寻芳客不会在乎这个,反而会跟隔壁较力,而发狠地搞。

居住在这里令博登安心,

与青山那间森丽倨傲的豪宅截然不同,

看不到庭院种植的小苍兰丶橙花,

死沉得彷佛紧盯着人的巨大书房。

没有穿着顶级和服,美艳高贵却觊觎养子肉体的养母。

「让妈妈爱你。」养母这么说,渴求着爱的年幼的他妥协了。

洁净的心灵却忍受不了罪恶感。

太早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再没有办法忍受女体。

博登感到畏惧,惊惶,而且总是会听见妈妈说爱他。

用他感到作呕的黏腻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爱他。

茫然地挪动眼珠,望向捆痕累累的臂膀。

博登知道自己完好的皮囊下,有着被支解的灵魂,

与破碎重组却像拼错的拼图般散乱的记忆。

养母一脸饥渴地撅着屁股,

扣住少年的腰强迫他挪动身体,

同时养父在后面鸡奸着总是被打得半死,

得不到一丝温柔的养子,

随着肉身的压榨摇撼,博登被凌辱得死去活来。

一面发出痛苦难耐的求饶,一面随着养父的蹂躏颤抖着。

养父时而操弄丶时而暴力以对,

令博登感到极大的畏怖,最后开始发出凄厉的哭声:好痛,好痛啊,呜……放了我……放了我吧……

他开始不断恶梦,

醒也苦痛,睡也苦痛,

只有晕厥,才能真正休息。

博登想,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才会遭到如此对待,没日没夜的折磨。

他甚至不能判断自己是不是早已疯狂?

他真的扼杀了那份垄罩在脑海的阴影吗?

或者从来没有抵抗过?

奔逃流亡直至皮鞋的底部磨穿,那铁锈味的失控场景,

纸门上燃烧的红色血迹,也许只是一场梦境?

逃家到新宿的博登,饿得眼冒金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