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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个屁,你现在能查到什么?”缪勒越说越恼火,“我劝你最好到前线战场上去,在那儿你还能保住自己的脑袋!”他“砰”的一声挂掉了电话,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舒伦堡布局已久,一定是有企图的。他没有把这个罪名报告给卡尔登勃鲁纳或者希姆莱,说明他想和自己做交易。“叛国罪”这样的罪名,交易的内容一定非常惊人。
缪勒想了想,为了避免麻烦,他从衣帽架上拿起了自己的帽子,来到了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的办公室:“局长,我需要向您承认一个错误.....”
就像缪勒料想的那样,如果他提前半个月,在施季里茨回到柏林的时候就开始调查的话,他还有可能查出结果:
时间稍稍往回拨,在10月的时候,施季里茨所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克拉科夫。
在施季里茨和乌赫博士离开机场几个小时之后,飞行员和随机的机械师也来到了城市中。飞行员走进一家理发店,坐了下来,理发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一身挺干净的衣服,用德语磕磕绊绊的和他打招呼:“您.....要,干,干什么?”
飞行员看了一眼,理发师的袖子上有“东方”标志,这说明他是随军撤退到波兰的波兰人或者俄国人,他的德语实在是太差了——他大概也就这几天才学了一点德语。飞行员躺倒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脸,用生疏的波兰话说道:“刮脸。”
理发师反应了过来,他飞快地去打水了。飞行员闭上了眼,而随行的机械师恰好走了进来:“怎么?”他很愉快地和他的老朋友打招呼,“你是要刮脸,还是要睡觉?干嘛在这儿睡,晚上和我们去酒吧那边,找个女人陪你多好。”
飞行员没睁眼,理发师已经把热水打回来了:“怎么说,我今晚可没这个力气。上帝保佑,和希姆莱的红人飞一次简直要了我的命,要是半途飞机出了事......”
机械师颇为好笑地在一边坐了下来,他注意到这位年轻的理发师手艺颇为纯熟:“哎,你等会儿给我来一下呗。”
“要去见相好的?”飞行员笑着问。
“去你的。”机械师踢了一下飞行员的椅子:“说正事儿,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希姆莱的亲信?我看他在飞机上脸色惨白,不是说党卫队不收孬种的吗?”
“谁跟你说那一位了,你说那个脸色惨白的中年人,那个有点‘地中海’的那位,他是个艺术学博士。”飞行员懒洋洋地说,他心中非常得意,能找到这样一个机会炫耀自己的消息——他还处于那种靠近权力就以为自己掌握了权力的年纪:“是另外一位,手上戴着蓝宝石戒指的那位,那枚戒指可不便宜,我看像是哪个贵族才有的东西。”
“哦,那位英俊冷峻的绅士,你怎么知道他是希姆莱面前的红人?他看起来像个贵族知识分子,那种热心艺术的赞助人什么的。”
“你也就这点眼力了,朋友。”飞行员丝毫不掩饰他的骄傲,“你没看到六处处长舒伦堡的副官来给他送行吗?我好几次听到舒伦堡和他打电话,他们进行的可是平等的交谈呐。”
机械师觉得他吹得有点过分,有意要杀一杀他的锐气:“这么说,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参加工作的了?”
“战前,肯定是战前。战前他就是党的重要人物了。”飞行员说到一半,年轻的理发师已经向他鞠了一躬,用波兰语说:“好了,先生。”
“也给我,我,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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