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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第三帝国而言,1944年6月的夏日开始于一连串坏消息,6月4日盟军进入罗马,6月6日,英吉利海峡的波涛稍有停歇,在暗沉的云层之下,盟军正式在法国诺曼底登陆。
在纳粹的宣传中,“大西洋堡垒”固若金汤,但整个纳粹帝国的上层已经陷入了一片焦头烂额之中。清晨时分,B集团军群总司令隆美尔就被自己的参谋长斯派达尔的电话叫了起来,7点干过,B集团军和西线德军总司令部里一片繁忙,电报机和电话铃声不断,但元首本人——据说他则在自己的“鹰巢”中一直到上午十点才起床。
而在情报部门,这一焦头烂额的情况有增无减。在卡纳里斯执掌军事情报局的时候,德国的整个情报系统就都认为盟军的登陆地点在加莱地区,卡纳里斯本人甚至展示过一份绝密文件——据说那是在法国边境捞到的一具不幸溺水的英军通讯官尸首上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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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卡纳里斯或者舒伦堡不会暂时为此被追责,在情报工作中,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他们只是情报人员,会搜集到若干条相反的情报,而最终做决定的应该是德国国防部和元首希特勒本人。
但舒伦堡有另外需要头疼的事情,诺曼底登陆像一股飓风侵袭着整个欧洲大陆,各个占领国人心浮动,盟军情报部门像进入海绵的水一样进入着这些地区,其中包括占领国的行政机构,甚至德国情报部门在那里的机构。
到了六月下旬,战争胶着起来,在下午难得的闲暇时间,舒伦堡和施季里茨一起在办公室外间的阳台上抽烟——倒不是他们喜欢抽烟,而是这是为数不多能让精神维持高度紧绷的闲暇活动。
施季里茨手上拿着一叠英国的报纸,头条千篇一律地写着:“盟军在诺曼底前线陷入困境。”他玩笑似的和舒伦堡说起盟军内部的内讧:“不知道丘吉尔听见戴高乐骂他‘恶棍’时是什么感想。”
“可能会精心措辞之后骂回去,当然,是用英语。”舒伦堡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两边都对战局不满,17号的时候,我们的元首亲自去前线对龙德施泰特和隆美尔下了最后的命令:‘死争到底。’难以想象这种战争要持续多久。”
施季里茨没有说话,这种时候预测未来已经没有意义了。他能看到的未来里都弥漫着战争的硝烟。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舒伦堡的副官沃纳走进来,给他送了一份文件。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要去倒杯咖啡。”施季里茨走回了屋子里。等他端着两杯咖啡走回来的时候,沃纳已经带着文件离开了。舒伦堡接过他的咖啡,忽而端详了他片刻。
施季里茨不动声色,他知道舒伦堡有突如其来的想法。
舒伦堡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他喝了一口咖啡,似乎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你得去法国一趟。”
“法国?”
“是的,那个巴伐利亚人和‘法国内政部’要把那里变成战场了。”舒伦堡笑着说。
施季里茨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他只有在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叫缪勒“那个巴伐利亚人:“您需要我去做什么?”
“做一切您能做的事情,别让盖世太保、‘法国内政部’和游击队把那里变成战场,即使那里是战场,也让我们的人不要插手进去!”舒伦堡把刚刚收到的情报交给他。
施季里茨打开文件袋,看到的是一具被打成烂洞的尸体,他很快认出那是乔治·曼德尔,犹太人,法国政治家,也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的朋友。此人一直被关押在集中营里,虽然受到的对待非常严苛,但还能给自己的情人,著名的喜剧女演员写几封信。但此刻他的尸体在一辆被扫射过的汽车里:“盖世太保在嘲讽法国抵抗组织?又或者想伪造成法国抵抗组织干的?”
“不论他们想干什么,现在法国已经人心惶惶了。”舒伦堡皱着眉,“这对我们的工作是个很大的打击,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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