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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顿住,身形有片刻的僵硬。

秦鸢的话语入耳,那个十年未听闻的名字,一遍一遍碰撞敲击着她。

久违到近乎陌生。

恍若隔世之间,仿佛一颗水珠坠落深海。

却瞬间在平静海面之上掀起惊涛骇浪!

虞绾音……

杳杳。

鄯沉隽静静地在那站了许久,耳边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只剩下多年前,那个与她一同乘坐在归乡马车中的小女孩。

杳杳生得

好,六岁时如同一个糯米粉团。

她总是爱捏杳杳的脸,杳杳也不生气,窝在她怀里随她捏。

母亲责怪她,杳杳也会护着说,阿姊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可是那一场归乡路。

杳杳没能回去。

她也没能再回去。

秦鸢还一本正经又有点不耐烦地解答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才不至于让鄯沉隽此时的沉默显得异样。

直到秦鸢噤声。

鄯沉隽那长久出神的眸子才缓缓转动。

言辞话语依旧平静。

“君上做事,没必要事事都与我等臣下告知。我们不知道也正常。”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这不重要。”

鄯沉隽继续,根本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情绪波动,“说你是鄯善人,有什么证据吗?”

一旁穆戈主动把先前秦鸢交上的云巾递过去,“她说这是她儿时带的。”

云巾的质感粗糙,有些磨损破败,跟秦鸢如今身上这一身干净利落的劲装出入很大。

的确有些年头。

鄯沉隽拿在手里翻看。

旁边秦鸢看着对面人的动作,心弦一点点绷紧。

鄯沉隽抬起头,看着她,直接将她的云巾扔到了她面前。

秦鸢闭了闭眼睛,心底一凉。

“云巾上倒是我鄯善的纹样,”鄯沉隽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但就这么个破东西,如何能证明你就是鄯善人。”

秦鸢蓦的睁开眼睛,直直地迎上了鄯沉隽的视线。

对面鄯沉隽的眸光带着常年在敌人阵营之中磨炼出来的穿透力,直抵她心头。

仅仅用视线就强迫着秦鸢直视她的眼睛,看清她的意图,臣服于她的威慑。

极近距离的短暂视线交汇。

“我无法再多证明,”秦鸢眉眼微动,试探道,“草民乃鄯善子民,公子说我是便是,说我不是便不是。”

“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鄯沉隽复而又打量了她一番。

大牢之中都等着鄯沉隽吩咐,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鄯沉隽站起身,“是哪里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听话。”

“你既然是我的子民,那我便告诉你,跟随中原人是无法得我鄯善自由。”

“到底是要臣服君上,与北蚩一同开疆拓土,我鄯善也能得到些好处。”

“你若想向我证明你是鄯善人,完全听我指令。”鄯沉隽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令,“那就把这个军令,以你的笔迹,一字不落地抄录一份。”

“我们会遣人把信送给你的雇主。”

秦鸢伸手拿过来,简单翻看信件。

信件是一个护送粮草的密函。

说北蚩军队粮草空缺,经由什么路线而护送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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