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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剑鞘拦住,“好好好……”
秦鸢松了口,有点不自在,“且当我欠她的。”
楚御停下来,适才转头认真地看向秦鸢,“为何?”
秦鸢是不知道那些人是假的,当初因为那女子一句。
“杳杳这些年在外面漂得辛苦。”
“我们想带她回家。”
那些人情真意切,说得跟真的一样。
她就破了自己的规矩,也没要酬金。
如今想来,亏了没要酬金。
否则她跟帮凶没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的确没有区别。
虞绾音生病,有她一份责任。
楚御差人将秦鸢安置在后面马车里,叫人审讯。
楚御重新回到马车之中,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却没有舍得解开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衫。
想要在虞绾音身上各处都留下他的气息。
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才好。
楚御手臂缓缓收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隔着衣物滑过她的肩胛脊背。
又让沾染着檀木清香的衣衫与她最为亲密的触
碰相贴。
脱离了戎肆,楚御能够背着他放肆地拥有。
虽然手段不是很清白。
但戎肆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正统。
楚御想起那日船上,深夜之中他听到的模模糊糊哀鸣。
像极了她不胜床事的啼哭。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梦中念想深重而生出的幻觉。
如今看来,怕是真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在床笫之间折磨得哭吟。
央求。
他床笫间都鲜少粗重对待的人,被那样不知技巧的蛮横欺负。
杳杳定是难以承受。
戎肆哪里配。
山间粗野猛兽如何敢那般撕咬他仔细娇养的花。
不过说起来,楚御自己都没有听过虞绾音在他身下,发出那样哀婉绵软的音调。
她从前鲜少出声,除非被深深浅浅,摸不着规律的进犯技巧弄哭。
所以,他最知道该怎么让杳杳快乐的哭。
可戎肆不是。
戎肆是直接把她弄出音调,不论她说什么都没用的境况下,让她紧绷失控。
可怜的杳杳。
楚御想,杳杳这样的性子应当不会觉得,戎肆那样的粗暴更快乐。
不过是也没关系。
等待他的途中喜欢上了旁人,他得讨回来。
倘若当真如此,他会把杳杳带进他们的屋子。
带进他们的床笫之间。
捆住身子,蒙住眼睛。
让杳杳好好猜一猜,身上的人是谁。
猜错了要罚,猜对了要奖。
但谁说惩罚和奖励不能是一件事。
他们的时候还长,他总能把杳杳弄得再也感受不到另一个男人给她的快乐为止。
楚御越来越阴暗的想法隐匿在心底,一点点膨胀。
虞绾音被他按得有了些意识,气息微乱,但头脑依然是昏昏沉沉,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楚御察觉到后,不慌不忙地低头蹭过她鬓边碎发,“别怕。”
“我带你回家。”
虞绾音只听到了“回家”两个字,就又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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