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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是这几日的奔忙让他太过疲惫,又或者他已经熟悉了牧浔的体温——
在首领偷偷摸摸给他量尺寸时,云砚泽仍陷在平和的沉睡中,对身外种种都一无所知。
“上面刻了你的名字?”云砚泽问。
牧浔抬起头,略微有些意外:“是法兰地尔的语言,你能认出来?”
母亲小时候会教他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她说这是她血脉里的记忆,到生下他的时候,离家已远的游子,才能回忆起一丝半豪,想起自己早已堙灭的故乡。
云砚泽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清透的阳光洒落,给那枚黑曜石般的戒指套上一圈雾蒙蒙的光环:“……我查过一些资料,见过类似的文字。”
在得知牧浔的身世后,他没有放弃对牧浔血脉的探寻。
但他还没有能融会贯通到一眼就认出来的境界,猜测上面的花纹是牧浔名字这一点也算连蒙带猜,新帝牵过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没人能认出来这些文字了,”牧浔的唇瓣贴着他指腹,开口时,温热的气流便落在那枚小小的戒指上,“世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兰地尔人也不重要,母亲这支的血脉将会在我这里断绝。”
他伸出手,也向云砚泽晃了晃自己手指上那枚银色指环:“所以,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
独一无二的两枚名字,落在他们彼此的手上。
是刻印,也是标记。
云砚泽也升起几分调笑的心思,在暖融融的阳光里,他懒懒靠在身后的窗台上:“血脉断绝啊,那怎么办?我给你生一个?”
牧浔没反应过来,明显地愣了一下:“生什么?”
见云砚泽唇边笑意不减,只挑了挑眉,用那双蓝色的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抿起唇:“……说什么呢,你又没这个功能。”
“那可不一定,”云砚泽言之凿凿,“帝星科技发展这么久,说不定早就研制出了男人生子的方式,虽然洛斯在位时把很多研究中断了,但只要你……”
“咳咳咳咳咳!”
“别说了!”牧浔捂他的嘴,目光却没敢看他,“……别说了。”
云砚泽本来也就是逗逗他,见他耳朵都红了个透,轻笑了声,伏低了身子,在他耳边悄声道:“那没办法了,如果这方法行不通,就只有陛下努力播种,看看能不能发生奇迹了。”
“……”
牧浔目瞪口呆。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听话乖巧的茬,但这段时间来,他在自己面前本性毕露得是不是也太多了点?
余光正巧瞥见上将唇边一道不加掩饰的笑意,牧浔一时间心思百转,蓦然诞生一个看似不可思议,实则有理有据的念头。
对方该不会是因为他偷偷策划了这场求婚,回来后对自己在直播里的表现百般回忆,然后觉得……不好意思了吧?
既然如此——
他痛心疾首地接受了上将的提议:“行,那我就努力给你看看。”
白日宣淫自然不是新帝和新任上将该做的事,但这么一通胡闹下来,首领心口的巨石终于落下,慢半拍地想起了正事。
“你刚才在想什么?”
云砚泽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牧浔:“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你靠在窗台上,面色不是很好。”
云砚泽:“……”
方才还能说会道的白鹰上将陷入沉默,此地无银三百两,新帝狐疑地挑起一边眉毛,大有“真的有事?”和“你居然不告诉我!”的控诉意味,良久,云砚泽挫败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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