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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搭在牧浔肩上,首领的黑发若有似无地飘在他鼻尖,带着股好闻的花香,他凑近了嗅嗅:“你在哪里养的落兰?”

明明房间里和牧浔身边都没见过。

首领的声音和步伐一般平稳:“是洗发水。”

落兰是娇贵的花种,被摘下后最多只能存活一天,在黑蛛四处流散的生活里,他们没有办法在基地里的花圃安置一片给它生存的环境。

云砚泽抬起手,勾起他一缕黑发玩,绕在指尖又打着旋散开,倘若此刻有人经过,定会看见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亲昵姿势,上将一双长腿勾在首领腰身,懒洋洋地阖了一点眸,而牧浔轻抿着唇,偏过脸问他:“困了?”

云砚泽浅浅打了个哈欠:“有一点。”

刚从病床上下来没多久,又是整理资料又是剖白心意的,半眯的蓝眸盯着牧浔看,一转不转,也不知道是想多看看他,还是因为困倦不再移开。

直到首领把他四平八稳地抱回了房间,又塞进被褥里。

“换衣服。”牧浔说。

他从衣柜里抱出一套睡衣,云砚泽看看他面上那副强装冷静的表情,又看向递到自己面前的衣物,在牧浔询问的视线里,他慢吞吞地伸手接过。

牧浔却会错了他的意思:“刚才在楼梯里滚了一圈,换好衣服再睡。”

云砚泽:“怕我弄脏你的床?”

首领沉默两秒,一双红眸控诉般盯着他,大概又一次想起某人刚才不要命似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场景,云砚泽在他旧事重提前利落展开叠起的睡衣:“又是你的衣服。”

果不其然,牧浔的注意力很快被他这一句转移:“……我让人给你送新的来?”

上将摇摇头,动作坦然地在他面前除下那件病号服,面前的男人却一下把脸扭了过去,仿佛是下意识的举动,云砚泽怔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牧浔又把目光移了回来。

白鹰狐疑地扬起一边长眉:“你躲什么?”

他不就换个衣服吗?

首领的眸光从他心口处浅浅扫过,面不改色:“没什么,你……下次脱衣服前说一声。”

云砚泽:“……”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覆盖着薄肌的躯体,牧浔弯下腰来,三下五除二地把睡衣往他身上套,从衣领口冒出一个凌乱的白色脑袋,云砚泽茫然了两秒,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哦。”

他耳尖难得飘出一点艳色。

二人才确定关系没到十分钟,这会儿已经不是哥俩好、能随便在对方面前脱衣服的状态了。

“咳,”首领指尖抵着唇瓣咳了下,“你好好休息。”

云砚泽眨眨眼,看他慌不择路般离开,和早些时间出门时的神态一模一样,但那会牧浔步伐慌乱,现在却轻快得多,还带了几分掩藏不住的雀跃。

“噗。”

他轻笑了声,方才那点若有似无的微妙也随之散去,云砚泽把身体往后一躺,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这里没有多少首领身上的气味,不用想也知道他这几天肯定又没有回来休息,云砚泽翻了个身,鼻尖浅浅挨着松软的枕头。

枕头上还残留着几分落兰的花香,不再需要时刻警惕四周,也不再需要保持着精神的高度紧张。

云砚泽第一次这般毫无防备地放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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