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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还称得上是少年的身上的特质,更不应该出现在未来能被称得上一句“温尔儒雅”“善良”“温柔”的秋沢栎身上。
他、或者说他们,背后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幸村精市没准备采用委婉询问、精细探究的方式,作为此人的伴侣,他太清楚如果不选用一击毙命的、直白的、严肃的询问的话,想要从这种倔强到一条路会径直走到黑的‘天才’嘴里挖出来他想要的信息是多么困难的事。
就像前世的秋沢栎,他们相伴六年,直到重生,他也没能他的爱人口中挖出来多少和他的过去有关的东西。
那些在言语中被二十四岁的秋沢栎轻描淡写的揭过却花了大精力严防死守的过去,在曾经的自己因为心疼与尊重而不深究的选择,居然成了现在的自己遇到的一个难题。
而秋沢栎的回答是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目光。
“逃避是没有用的。”
幸村精市站了起来,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双蓝紫色的眼里没了惯来温柔的笑意,转而流漏出的就是绝对的掌控力与绝佳的观察力,这才是那位在四大赛事的赛场上拿下了四个冠军的大满贯选手。
“你不愿意告诉我也没事,那位降谷先生就在这附近吧,我——”
“我说。”
秋沢栎头扭回来的很快。
他一想到幸村精市会跟降谷零他们接触就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痒痒的很难受,和那位因为无法得知‘书’的近况而抓耳挠腮的森鸥外先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比起不清楚会不会“虚构现实”“夸大化故事成分”的外来人员,还是把叙述方式捏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毕竟虽然都是死,突然被车创一下连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都没法删除被公开处刑,和处理完了一切后事清清白白的跳楼是两回事。
要留清白在人间嘛。
秋沢栎嘴瘪了瘪,借着幸村精市的手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的护栏上,斟酌了一下才慢吞吞地开口,一张嘴就为了自己狡辩:“精市,我没骗你,我的父母确实已经死了,我确实没见过他们,户口本上也确实就我自己。”
这个是事实,他户口本就一页。
“不过我没说,我的母亲是卧底……在咖啡店见到的那三个警察是她的学生。”
除了降谷零以外,其他人都是她勤勤恳恳从生死线上捞回来的……这点是后来诸伏景光说的,他能猜到大概情况,但没去求证。
幸村精市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同样意识到了这段话背后藏着的重量。
“卧底?但你从来没见过她,也就是说……”
“嗯。”秋沢栎回答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死了,母亲大概是有些恨我吧,在我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主动接了卧底任务,在两年前也去世了。”
父亲的祭日是他的生日,他的母亲大概是无法接受这一点,才会把他抛下吧。
“我之前不在东京长大,因为一些缘故,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横滨了……前两天在病房里见到的那个矮矮的中也哥,那个其实是我父亲的‘养子’,在我回到东京之前,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和中原中也的关系是有户口本为证的!
虽然现在不是了,在离开横滨的时候,森鸥外将中原中也的名字挪走了。
森鸥外坏事做尽!
况且,他在横滨会沦落到在两方势力里轮流跑,也都要怪压榨童工毫不留情的资本家。
作为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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