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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地暖供给很足,陈安楠把外套一脱,就露出来那件蓝色的毛衣,他高高兴兴地进到哥哥房间里,扑了陆清远满怀。
“嗨呀,累死我了。”陈安楠倒在哥哥身上,猛猛吸了一大口气,给自己补充精力。
陆清远从兜里摸出块巧克力,问:“吃吗?”
陈安楠一看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那款,“呀”了声,刚准备拿起来,突然发现哥哥的手指头上贴着创口贴。
“你手怎么受伤啦?”他问。 网?阯?f?a?B?u?Y?e???f?μ???ě?n????????⑤?﹒?????M
“没事。”陆清远无所谓的把手背到身后去。
陈安楠嘟囔着抓他的手:“我看看,给我看看呐。”
哥哥的手掌很大,事温热的,因为常年写字,食指侧面的茧很厚,陈安楠把手上的位置看来看去,也不敢撕下创口贴,只能心疼地问:“很疼吗?”
陆清远说:“也没有很疼。”
“我看看。”
“不要紧。”
“那我给你吹吹。”陈安楠说着就哈口气给他吹。
吹完,又问:“还疼吗?”
陆清远摇摇头。
这晚,陈安楠是握着哥哥的手睡觉的,他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怕碰到伤口,还很小心的把受伤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前,生怕压着了。
然而,让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陆清远就给创口贴撕下来,露出那个早就看不见的小针伤口,然后换上了一个新的。
尽管他把这件事做得很快,但还是被人撞见了,陆文渊站在房间门口,“呦”了声,说:“你这创口贴再晚贴两秒,伤口都要愈合了吧?”
第43章
2010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波折,转瞬就要过去了。
学期末的日子大家都很忙,考试一门接着一门,先是小学科考试,最后两天再考大的。
艺术生的考试并不比普通高中生的考试轻松到哪里去,该考的一样不落。
临到考前的几天,大家都在吊精神,疲惫里藏着股兴奋劲,因为考完就放寒假了,冬天起床堪比要人命,天不亮就要爬起来了,陈安楠每天都跟自己的小被子难舍难分。
他把自己裹得像个蛹,陆清远先起床,收拾好以后回来给他穿袜子,陈安楠冬天在家里穿得都是厚绒的袜子,毛绒绒的,陆清远给他脱了,换棉袜,然后再把他一圈圈从被子里剥出来,换睡衣。
陈安楠太懒了,有时候陆清远给他擦完脸,他还能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脑子里全是今天要不要装病不去学校算了,真的一点也不想去呢……
最后还是陆清远说:“再不起来今天不送你去学校了。”
陈安楠这才一骨碌的爬起来,去刷牙。
陆清远前两年考了驾照,现在只要有空就会开车送陈安楠去学校,在车上还能睡个二十分钟,陈安楠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刚上车就入定,让哥哥给他扣安全带。
今年的寒假来得早,到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南京终于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南方的雪总是不成气候,细小单薄的雪花落在地上转瞬消融,但也足以让南方的孩子们激动的忘乎所以了。
陈安楠的兴奋劲还没过,就听老师说,他们今年寒假在苏州有个活动要参加,几个艺高联合举办的,和其他学校的音乐生一起,有个艺术展演活动。
艺术生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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