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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一些事,所以恰巧也在长定宫。
“什么?!探子在白翟看见了先太子妃?”
江问钧猛地站起身:“怎么发现的,确定了吗?”
“李将军听闻王城有人重金聘请来自大乾的教书先生,便命人扮作文人前去试探,”信使风尘仆仆,抱拳说道,“以传回来的画像来看,样貌与先太子妃一般无二。”
那信使顿了一顿,又从怀中两张画像。
“先太子妃身旁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模样......”信使双手将画像捧至头顶,“......模样与先太子似有相似。”
什么?!
时允竹两人对视一眼,惊觉此事的严峻之处。
接过画像,两人一起看了半晌,才缓缓放下。
江问钧叹道:“若不是易容,果真与故人一模一样。”
所以先太子妃为何会在白翟?还有那孩子......算算时间,若是孩子能生下来,也该是这个年龄。
“大火过后,刑部确认了太子与太子妃的尸首不假,”时允竹思忖,“不过若要伪造,也不算难。”
江问钧眉头紧皱,下令道:“教探子暂且扮作教书先生潜进去,不要打草惊蛇。”
信使正准备领命而去,另一道声音却又道。
“且慢。”
说话的是时允竹,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犹豫,只一双眸子暗得深沉。
长定宫再不平静,甚至有碎裂之声响起,争吵不休。可最后,江问钧终是妥协。
随后便是夜里的满天雪花,皇宫里的灯火彻夜不熄,墙外的时景初悲悸到晕厥,被叶淮之抱走。
江问钧一直守在床边。
七日后停灵那天,时景初跪在蒲团上,半梦半醒间,始终不能入眠。
而此时的屋外,也有人一直在看着他。
时允竹总觉得不过七日,幼弟却像是瘦了不少,恨不能直接冲进去,将他抱进怀中好生安慰。
“怎么?现在心疼了?”江问钧还未气消,“之前你不说,是怕景初年龄小露出马脚,不过你现在进去说明真相,还不算晚。”
时允竹透过窗子看了又看,眼底通红,却终是转身离开。
“现在进去,若是不能平安回来,也不过是空欢喜一场,何必呢?”
此行一别,万分凶险。
若能回来便皆大欢喜,若不能,便不要让他们再伤心一次,为我徒增忧虑了吧。
泽兰殿暗室之中,易君迁关上药屉,没有声张。
真的可以,偷我的药,还要把主人蒙在鼓里。
不过虽不知他们到底是如何打算,但若不想教我知情,便暂时装作毫无所觉吧。
易君迁走出暗室,心中这样想着。
长定宫,江问钧也正写着信,海东青立在身侧的木架上。
墨迹晕染,一行一字。
他当然知道白翟打得什么诡域伎俩。
从一开始,大殿之上那场“饿狼杀马”的戏,便是为了试探江问钧与顾清晏的关系。不论是君强臣弱亦或是君弱臣强,结果无非只有两种。
要么功高震主鸟尽弓藏,要么改换朝廷。
而事成之后的结果也只有两种——若江问钧想要斩草除根,他们手里攥着罪证,还能趁着国内不稳故技重施;若是想要迎回新帝就更合白翟的意了,还有比手握人质更好的条件吗?
翻来覆去,对白翟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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