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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可以继续做企业里的龙头,可以继续卖那些不太出格的药品,甚至军火生意只要打点足够也不会有人来拦截。”
“为什么我们非要走这条最难的路?为什么我们非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反控政-府?”
艾尔德抬起头来,紧紧盯着安东尼,语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您为什么到底非要这么做?”
狂风吹过枯木,带起雪粒和干土,空气中是凛冽的干涩,让人的眼泪也会枯萎。
艾尔德想要一个答案。
安东尼不可置信地看着艾尔德,像他提了一个多荒谬的问题。
“你难道愿意一直做一只笼中鸟吗,艾尔德?”
“谁配居于我们至上?那些华盛顿政坛里的脑子颠倒的庸才,还是华尔街里那些靠着运气飞起来的猪?”
安东尼那双冷漠的,优雅的眼睛里少见的出现了一点波动,像雪地里燃起的冷火,
“一个巨人是不能蜷缩在笼子里的,我不可能允许任何人给斯塔克套上锁链,”安东尼的语气重新平静下来,
“所以,这一切都是无可避免的。”
艾尔德的嘴唇在颤动,寒风吹得他牙齿打颤,但最后他还是慢慢地低下了头。
他找不到这套理论的错漏,他一直受着这样的教育,他也一向信奉这样的理念。
斯塔克理应拥有一切。
安东尼看出了艾尔德的犹豫。
“一时的偏移没有关系,”他温柔地拂去刚刚艾尔德脸上蹭上的浮雪,多情的蓝眼睛专注地看着艾尔德,“你是特殊的,艾尔德,只要你想要回来,dad永远欢迎你,好吗?”
艾尔德空洞而迷茫的眼睛困惑地看向对方,他感觉一切都似乎没错,但他此刻仍然感到一种蚂蚁咬似的刺痛,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尖。
他转头看向山下,似乎仍能听见救护车的响声隐隐的传来,洁白的雪地上,一点血迹都如此的显眼,那座冰冷的坟墓之下,只能尝到眼泪的咸味。
可是佩珀死了。
艾尔德感到心脏重重的痛了一下,好像无数的酸糖在舌底炸开,碎片顺着口腔滑到身体各处,他此刻终于想起这种感情应该叫什么。
“佩珀死去的时候没有摘下那个珍珠耳钉,那是您曾经亲自选的。”
艾尔德看着对方的眼睛,轻轻说。
风依旧在以一种不为任何人而停留的姿态刮着,安东尼本来游刃有余的笑容有一瞬的停滞。
“什么?”
“是您带我一起,一点点教会我佩珀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样的款式,告诉我该如何买礼物才能让佩珀女士露出微笑。”
“您告诉我,爱一个女孩就不会想看到她哭泣。”
艾尔德以为对方不想回答,愤慨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看到他父亲眼眸里很短暂的一丝波动。
艾尔德愣住了。
像是茫茫大雪中的一块黑石,渺小,孤零零,几乎让艾尔德以为是烈日之下他错看的阴影。
但仍然只有一瞬。
艾尔德看着他父亲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和漠然。
但这一瞬也就够了。
艾尔德混沌的大脑里,终于有一个念头逐渐明晰起来。
“您不能就这么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艾尔德沙哑着嗓子开口,然后打断了安东尼即将说出的反驳。
“我不是在威胁您,我只是必须告知您,佩珀身后是许多愿意追随她的反抗者,曾经他们被佩珀安抚着不发生暴乱,但现在既然她死了,他们一定会去追寻真相,而现在的斯塔克经不起舆论的冲击了。”
安东尼慢慢地眯起眼睛。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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