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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迷离起来,感觉房间温度正在飞速升温——也可能是他在发烫。
沈策熙贴着昨天的指痕掐住他的腰窝,那双黑色的手套温度冰凉,激得浑身滚烫的Jmkeado下意识并起双腿,不受控地扭起腰来,发出一声短促的混音:“等一下——”
“趴好。”
又是一个以好字组词的二字词语,沈策熙的手探进衣摆,顺着背脊骨一路缓缓向上揉捏,最后移动至前,停留在他慷慨的胸膛。
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顺着沈策熙的手指在背脊层层涌动,最后蔓延到身体,Jmkeado大腿肌肉被迫紧绷,敞开的衬衣随着姿势下垂,却仍然掩盖不住这双一览无余的长腿,肌肉线条匀称而流畅,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丰腴且触感细腻,很适合盘在腰上肆意把玩。
不过上下齐攻地动了没几下,Jmkeado整个人便都软了。明明套着衣服,却在沈策熙面前完全是赤裸,咿咿呀呀地发出泣声,合起来都不能称之为一句完整的音节,被挑逗到急不可耐,最后开始哭着小声地求。
才第二次就知道求了,学的这样快。
昨天还只会摇着头说不要,受不住时只会往一边躲,眼睛弥漫着雾气,神志不清地不知道要躲去哪里,最后便是在床上四处乱爬。
沈策熙捏住他的小腿弯折起来,按着Jmkeado另一边的大腿,给他左脚脚腕系了条红绳,上面编着个迷你和田玉的平安扣,还挂着小铃铛,动一下响一声,配合着手腕上的那条一起,铃铃当当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Jmkeado都不知道是该捂嘴还是该捂铃铛——按住手腕那个,但脚腕那个还是在随着动作响,紧接着手臂酸软颤抖,手腕上的也跟着响起来,无措感在这瞬间爆棚,他根本没经历过几次晴雨的折磨,对来自外部的快意耐受度很低,轻易就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他把脸埋缩在手臂后小声吟叫,随后很快变成意味不明的呓语,瘫软在床上想把自己团成一团,却连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于是扒着一旁的被子又继续呜呜咽咽地掉眼泪。
这副样子简直太好欺负。
沈策熙直接把人翻过来,双手攥着手腕拉开,俯身看他时长发垂下来拢在脸旁,宛如精心编制的囚笼把灰毛狐狸困在了里面——而Jmkeado刚刚被上好脚镣,眼角的泪痣上还挂着泪珠,在晕散的灯光下漂亮得像一副情/色艺术品。
沈策熙用手套去摸他的脸,Jmkeado摇着头躲,最后侧过脸不看他。
“乖乖,”沈策熙去亲那几颗痣,轻声哄他,“生气了吗?”
Jmkeado被揉得又舒服又羞耻,做不出来任何表情,他脑海叮当作响,根本听不清沈策熙讲话,只顾着一个劲摇头表达自己的意思,没怎么用力地去推他:“…能不能摘了手套……”
他被皮革蹭的好痛,倘若真有狐狸尾巴,那灰毛狐狸男现在势必要拿尾巴去扫沈策熙的腿了。没想到那句话随着推拒的动作说出来,沈策熙往后退了退撤开身子,站到床边摘掉手套,然后就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不动了。
这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站在那里?为什么不再碰我?Jmkeado脑中一片混乱,既不解又焦躁,盯着看着自己沈策熙,浑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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