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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款式和材质一向没有什么要求。
风衣是之前和小队出任务时在一家没人的服装工厂自助打包的, 质量很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物,适配一年四季春夏秋冬, 耐脏耐血,还不用每天起床都思考今天要穿什么。
他之前上大学也经常穿黑衣二件套,夏天不怕热冬天不怕冷, 寒风瑟瑟中别人冻得发抖时,他单套一件黑色风衣也完全可以,物质欲和与人交流的欲望都不算很高。
郗烬忱之前向朋友描述“迟聿驷”这个人, 是玩味轻笑着形容他平时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既当哑巴又装瞎子, 有熟人的时候开朗上两下,没有时对于其他一切都当没有听到。
不是因为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恰恰就是因为太明白, 他才懒得说,也懒得管。他怕麻烦。
在很多事情上,他不想向别人解释,也不需要让别人明白, 更不会为了别人改变, 所以他同样不会要求别人因他做些什么。
人何必互相理解?迟聿驷向来这样,在他的处世哲学中, 喜欢就维持,其余都无视, 所以一贯长情,跟他相比起来,郗烬忱不仅没什么边界感,还完全是三分钟热度。
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平时按道理来说也见不到几面, 但郗烬忱总会不打招呼地到迟聿驷公寓蹭吃蹭喝。
他的喜好花里胡哨,新鲜感来得快去得更快,同一件款式的衣服向来不会穿得超过两天,每次见面身边都站着不一样的人,漂亮的、温柔的、令他感兴趣的……仿佛谁都喜欢是他与生俱来所具备的。
如果说潇洒的话,的确没人能比他更为潇洒,前一秒说想去哪哪赏花,后一秒订完机票人就不见踪影,活得太嚣张,所以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这点来讲和迟聿驷还有点相似之处。
此刻,面对这位衣柜里只有黑色风衣的黑发男人,郗烬忱摊开手表示好吧,有得穿就行,他总不能真裸身逛街。
淡紫色团子总得带去给卿淼看一眼,没有名字的小东西被奶水喂养得膘肥体圆,在玻璃罐中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等待放它出去。
那双蓝色的玻璃珠一闪一闪,它慢吞吞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掏出一根没拆包装的巧克力棒,小心翼翼地用小触手卷着放在身边的空地上,再朝迟聿驷的方向推了推,像是在缴纳赎金一样乖巧。
迟聿驷不吭声,团子就继续从自己圆滚滚的身体里往外再掏出一根,抬头瞄一眼那个冷酷的男人,见他不为所动,又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郗烬忱,犹豫着再掏出一根,还是没反应,只好委委屈屈地继续往外掏,一根接着一根,还有一些其他的不知道从哪捡的东西。
怪不得那些巧克力棒一个都找不到了,郗烬忱对着即将充斥满杂物的玻璃罐研究了几秒,觉得牙齿有点痒痒的。
迟聿驷没有反应或者岔开话题就是在等着他直白地开口说出来,这人恶趣味太重,郗烬忱眯起眼睛,突然轻笑一声。
他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迟聿驷的腕骨,像是带着电流般缓慢向上游移。而后又得寸进尺地贴近几分,将胸膛自然地紧挨住对方的手臂蹭了蹭。
黑衬衫下的柔软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郗烬忱自顾自地用食指压着最中心的那点向内戳了一下。
指腹有些沾到白渍,他抬起眼扬了扬唇:“要放它出来吗?”
“我保证它很乖的,长官~”郗烬忱像是思考了一番,盯着他的眼睛,一边捧着柔软比划着,一边偏头笑起来问,“嗯…那以后喂的话,提前向您请示……?”
好像是在进行某种角色扮演,迟聿驷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抬起手,“铛”地一声把刀鞘磕在玻璃瓶盖上,吓得团子浑身抖过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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