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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完他也没忘将小满训一通。现在这金雕是受伤了,等它伤好了离它这么近可是很危险的,临走也将嘟着嘴一脸不愿离开鸟兄的小满带离了这里。
等将外孙安置妥当,他又马不停蹄的将他儿射金雕的事情跟他爹分享去了。要不是岳展前脚刚返回书院了,他肯定先逮住他让他分享分享自己的射箭心得,虽然他不会射,但他会听啊!
岳展可不知道他爹已经化身迷弟,将他射金雕的事情如亲临般演绎给他祖父看了。左臂舒服了一些他就回书院了。如今他因为习左手书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还要兼顾学业,不得不拼尽十二分的努力。
若不是他不想让人看出他左臂也受伤了,他是不会请假的。人天性里喜欢欺软怕硬,只有自己表面上强大到令人望而却步,才能将这些骚扰扼杀在萌芽里。事实证明,他的做法非常正确,往后的日子,清净无比,让他心无杂念,读书当真是“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再无一点尘。”
韶华如驶,时光如掷,转眼又是一年,夏虫声渐消,秋风渐扬起,乡试的日子也慢慢临近了。
对于这次考试,岳展没有多大把握,但是去是必然选择,错过这一次,再考就是三年以后了。
乡试不同于之前几次考试,它的时间更长,一共考三场,每场考试三天两晚,共需考九天六晚。
一场考试就三天两晚,别人关注的都是卷子若是出的太偏,回答不出来怎么办,岳展关注的却是的是这几天的饭怎么准备。考试期间饭全是自备的。
他粗粗算了一下当天的早上吃完早食去考试,早食是不用准备了,即便第三天晚饭也不用备下,也需要吃九顿饭。
他能填山填海的肚子,吃什么饭才能既吃得饱,占空间又少呢,而且若是赶上秋老虎,温度太高,备的饭一天就馊了,为此他在出发前好多天就让薛婶子开始准备。
怕薛婶子出什么纰漏,还天天去厨房好几趟,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
作为旁观者的老父亲岳知语,很惆怅啊!这眼瞅着乡试就近了,别人准备考试都准备到废寝忘食啊,这“寝”和“食”他是一样也没落下呀?
虽说,家里对乡试也没报多大希望,毕竟这才习左手书两年,这两年光练字就占了儿子精力的大头,哪儿还能期望他一举拿下乡试?若乡试这么好考,大家都成举人老爷了。
但是对你要求低,你也得有个好好考试的态度不是。这天便巧,正逮着儿子又往厨房跑,他可憋不住了,吹胡子瞪眼道,
“这眼瞅着要乡试了,你天天不琢磨着文章,咋还净想着吃呢,你这是去考举人还是考厨子啊?
事有轻重缓急,等你考完举人再好好犒劳犒劳不行?还非得急于一时?”
见爹不理解自己,他认真解释道,“爹呀,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你不知道我一场考试要在里面待三天呀!要考三场呢!要考九天!九天什么概念,我不准备的充足点怎么办?”
“你莫不是担心在里面能把你饿死?”
“~呃~差不多吧!”岳展抓抓脑袋,是这么个意思,考试太过严苛,就算他饿晕了,也不会有人递给他一块饼子,只要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岳知语没想到,一时气话真戳中了儿子的心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以前只听说有的书生爱俏,哪怕在科举考场里也要一天编三回辫子。如今听了儿子这个,也不遑多让了。你不让他去厨房吧,看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你,让他去厨房吧,总觉得他不是去考乡试的,感觉像是备战厨子的。
啊,他头疼,像被人用锤子锤了下后脑勺一样,真是拿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的关注点压根儿就不在一个地方。他不由扶额,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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