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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的只有钱。”
这话一说出来,楚牧气得想抽自己的嘴。他又不是不知道江为止差的就是钱,还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
他急得鼻尖冒汗,手臂越收越紧:“你……你别觉得我是在炫耀,在这种家庭我是真的有过痛苦,虽然和别人的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我……”
正当他绞尽脑汁编撰虚假的过往时,一阵轻柔的力道抚上了他的背脊。
江为止清冽的话音就在他耳边,徐徐掠过耳廓:“我没觉得你在炫耀。”
“痛苦是不可以被比较的。”
江家在巷子里是出了名的惨,很多年前隔壁住了个寡妇,后来她因为承受不住孤单自。杀了。街坊邻居都在说她承受能力差,说看江家的小孩苦成什么样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江为止从来不这么觉得,他并不觉得自己很顽强,也不觉得别人脆弱。
每个人的生活经历不同,承受能力也不一样。例如小孩觉得上学忘记戴红领巾是天大的事,急得在教室哭,回去和大人提起,大人觉得这根本不算事。可江为止始终认为,痛苦是不可以被比较的,只要给人带来真切的难过伤痛,无论大事小事,那都是痛苦。
闻言,楚牧背脊一僵,缓缓仰起了脸。
江为止神色难得柔和,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不要总想着自己所经历的伤痛和别人比起来不值一提。”
“别人的痛苦是痛苦,你是痛苦也是痛苦。”
他一只手轻轻抚过楚牧的脸,另一只手拽下围巾和他一人一半:“楚牧。”
楚牧被他宛如冰川融化的眼神看得心神巨颤:“嗯?”
“我们在一起吧。”江为止说。
“我给你缺失的幸福。 ”
第126章
程叙池套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 脚踩一双靴子,衬得肩宽腿长。学生气被削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了豪门继承人应有的浓烈矜贵感。
“君哥。”
临近手术关键节点, 林诉君状态说不上好, 插着鼻氧管, 几乎要融进雪白的病床上。他听见动静, 从被褥里探出一只手来。程叙池立马躬下身牵住他的手, 轻抬他的腰把人拖了起来。
他脖颈软绵绵地一歪, 靠在了宽阔的肩头。
程叙池呼吸一紧,小心翼翼圈住了他的腰。
“抱歉啊。”林诉君声音很轻,呼出的气流扑过少年的耳廓,“这么晚还把你找来。”
“为什么要抱歉。”程叙池说,“我愿意。”
他别过头不去看林诉君的眼睛, 寡淡薄情的面容缀上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喉结滚动:“倒不如说, 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林诉君埋在他肩窝笑了笑,震的人心口发麻。他主动扣住搭在被子上的手,十指紧握:“等你二十二岁,我的病情也应该稳定下来了。”
“那时候, 我们就结婚。”
林程两家的婚约商榷了三年有余, 作为打破多年来家族壁垒的第一步,两家人都很看重这次联姻。
豪门子弟自由恋爱的机会几乎为零, 一个大家族起码得有一个人为家族牺牲婚姻。林家情况特殊, 作为长子的林诉君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只得由次子林诉野去担家族的继承责任。
面对这种局面,向来疼爱弟弟的林诉君自然再不愿意让林诉野为林家牺牲一丝一毫,初闻联姻之际, 他便主动接下了这个责任。他担心弟弟自责,直到现在也没告诉林诉野这件事。
程家有三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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