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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问这个?”宁酌握着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口接话, “白天确实没来, 但每天晚上都来了。”
“咦惹。”宁大小姐表情扭曲一瞬,“他可真有精力的。”
宁昭说:“哥你可能不知道,谢家最近出了点事。谢镜筠在谢家仪事会的时候当众宣布他要进入继承人的行列,虽然他是谢家主的亲生儿子之一,但从没人想过他会加入家主竞争。”
“他这么一闹, 谢家不少人的计划都打乱了,闹成一锅粥了。”宁大小姐在宁家走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但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头那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性未脱,笑得眉眼弯弯,“给谢家主气坏了,去医院报道了。”
“还有一件事, 哥你绝对想不到。”
宁酌扭头看她:“什么?”
宁昭神神秘秘道:“谢栖也掺进了家主竞争, 我说最近为什么在宅子里没瞧他。眼下啊,谢家, 是真的一团乱麻了。”
宁酌眉梢轻挑, 这两件事他都不知情。一来他最近忙了点没踏出宁宅一步, 二来这种事不需向他汇报,谢镜筠也没提一个字,只有宁昭会当八卦讲出来给他听。
“那他确实挺有精力的。”宁弦淡淡评价, “俞家的事要管,谢家的权要争,每天还能准时准点报道。”
准时准点的谢二少今晚也不例外,宁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洗好了?我帮你吹头发。”
宁酌站在原地没动,沉默地盯了他半晌。
宁家主眼睛生得漂亮,配上纤长的睫毛几乎让人见之不忘,就是没有情绪的时候显得冷冽,像一弧无法触及的弯月。
谢镜筠心脏猛然一紧,三两步走向去,声音发紧:“我干错什么事了吗?”
“还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
“谢二。”宁酌随意拽下脑袋上的浴巾,平静开口:“接吻吗。” !
紧绷的心脏收缩的愈发迅速,整个胸腔像一只不断蓄气的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炸开来。他不是没亲过宁酌,甚至前天才强要了一个吻来。但是……但是那哪里是宁酌主动开口能比的?
谢镜筠咽了咽口水,又问:“我是干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吗,为什么突然奖励我?”
宁酌轻笑一声,弯月似映入湖面,水波粼粼:“嗯,所以要不要。”
“要。”他道。
谢镜筠的吻一如往常的强势,他往前走了两步,把人抵在透色的磨砂门上。西装裤下的膝盖挤进宁酌两腿之间,把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手指插入湿润的发间,冰冷的水滴顺着鼓起的青筋滑落留下蜿蜒的水痕。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水,所到之处却像是点了火,一路灼的皮肤发痛。
可能是宁酌主动提的缘故,谢镜筠今晚格外兴奋,落下的吻像是真的要把人活吞入腹般地凶狠,怀中的人腿软也没松开的架势。
他抄起宁酌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架在腰侧,仰头掠夺。
宁酌下意识收紧腿圈住他的腰,胳膊随意搭在他宽阔的肩,垂头敛眉仍他予取予求。
这一点回应像是榨干理智最后的导火索,谢镜筠顺着唇角吻到修长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叼住雪白的皮肉缀上鲜红的印记。
宁酌偏过脑袋,手指微微收拢,穿进他的发间。
淡淡的,温和的,裹挟着抚慰气息的昙花味倾泄而出。
谢镜筠动作倏地僵住,他仰起头,呼吸发沉:“……特意给我闻的吗?”
除了那次宁酌易感期,他再也没有闻到过昙花味的信息素。他也和宁弦一样在办公室种了盆昙花,可惜还没开花,市面上的昙花香香水也远没有宁酌的信息素好闻,乍然闻到这股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狠狠恍惚了一阵,疑心自己忙昏了头在做梦。
宁酌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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