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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有完善的Omega保护法,像这种处在信息素紊乱期的Omega被送进医院,没有平稳下来是不可以出院的。
况且这还是俞家投资的私人医院,谢镜筠送他进来就没想着让他轻易出去,切断了通讯和软禁也无区别。
谢栖在待得抓心挠肝,想尽办法也没能踏出医院一步。
宁酌进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家主。”
“谢镜筠他对您……”
他话没说完,谢镜筠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哥,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呀?”
尾音上扬,话中带笑,却听得他止不住打了个寒战。谢栖越过宁酌往后看去,害他住院的罪魁祸首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背头垂下几缕发丝落下稀疏的阴影叫人看不清神色。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相接,谢镜筠嘴边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又在脖颈上划拉一下。
意思很明确。
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那天压根不是同谢镜筠口中所说的“没下多重的手”,他是根本没留手。
谢栖手指蜷缩,侧过头将目光挪到宁酌脸上:“家主。”
宁酌颔首:“身体怎么样?”
“……”灭顶的压迫感随之袭来,谢栖深吸一口顿了顿,道:“挺好的。”
“那就好,出院告诉我,我让人接你回宁宅。”
“哥是成年人了。”谢镜筠走过去和宁酌并肩,手指不经意摸过嘴唇,“哪需要人接,是吧?”
他的身影这时才完全显露在光下,嘴唇上的痕迹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愣愣切入眼帘。
大脑轰地一声炸的头皮发紧,谢栖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视线的一切景色都模糊了,只有他嘴唇上的咬痕在他瞳孔里发颤溢血。
清晰可见咬痕哪怕是傻子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以谢镜筠对宁酌的在意、喜爱程度他连欺骗自己那咬痕来自别人都做不到。
巨大的屈辱感如毒蛇缠绕席卷全身,掠夺他胸腔稀薄的空气,谢栖两只手一寸寸收紧,连指甲深陷皮肉的感觉也丝毫不觉。
宁酌见他不讲话,正想说什么,口袋的手机突兀响铃:“你们先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一走,病房里表面的平和也维持不下来了,气氛瞬间拉成一张紧绷的弦,火药味四溅。
“谢镜筠!”谢栖压着声,一双眼睛红到滴血,“你到底干了什么?!”
谢镜筠舔了舔唇,眼睛一弯:“你猜?”
“你到底有没有点羞耻心?有没有一点道德感?!”
“羞耻心和道德感值几个钱?”
谢镜筠双手插兜,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睨着人:“你知道你现在让我想起了一个什么词吗?”
“无能狂怒。”
病床上的人陡然沉寂下来。
“你之所以会让我钻了空子,是因为论武力,你打不过我。”
“你之所以被困在医院出不去,是因为论权力,你比不过我。”
谢镜筠眉梢挂了霜,歪歪脑袋:“既然你什么都比不过我,那凭什么赢我。”
一声淡淡的嗤笑散开:“凭你做的那几个菜吗?”
“未免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能做的事,宁家的厨子都能做。而我能为他办的事,只有我谢镜筠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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