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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他爱听的话!

什么心悦?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才不好南/风!

定远将军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气,心说日后再送东西给温向烛,他就不姓柏。

他怒气冲冲踏进院里时, 武安侯正同夫人在院里赏焰火。夫人赵琴兰瞧见儿子一脸凶神恶煞模样早已见怪不怪:“谁又惹你了?”

武安侯柏文兴随意挥挥手:“气成这个样子应当是温相了。”

柏简行:……

赵琴兰嘀咕了句也是,忽而想起什么,道:“库房那块羊脂白玉怎么没瞧见了?”

柏简行近年大大小小的功勋累了不少,景帝的赏赐一波接一波。他吃穿用度皆不讲究,很少能用得上,多是赵琴兰相中后就拿走了。今日她本想着挑块好玉打副首饰,结果想找的那块羊脂白玉把库房翻了底朝天也没看见个影。

“……看着不顺眼。”柏简行语气硬邦邦,冷的像冰坨子,“扔了。”

赵琴兰皱眉:“那玉怎么惹到你了?多好的一块,扔了作甚?”

柏简行不欲作答,正巧明渊一溜烟跑了进来。

“将军,打手镯剩下的料子已经按您的吩咐打了对耳坠出来了。”

“您要看吗?”

柏简行额角青筋暴起突突突地跳,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赵琴兰心中稀奇,来了兴致:“什么耳坠?”

明渊丝毫没察觉自家将军要吃人的目光,殷勤地打开手里的匣子。

匣子里躺着的耳坠作水滴状,不过小拇指指节的大小,却雕得极精巧。边缘薄得透亮,轻轻一晃,便漾开柔柔的光晕。

“不错吧?夫人。这可是将军特意吩咐的。”

明渊自小跟着柏简行,对自家将军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做饰品他都能夸出花来,他又是夸将军别出心裁又是夸眼光极佳,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

赵琴兰眼神逐渐变了味,眼睛一眯看向脸上黑的要滴出墨来的儿子,揶揄着:“是吗?”

“当然!”明渊没接收到变异的气氛,眉飞色舞道:“将军可是闷头研究了好几天呢!您是不知道,还有一只手镯,那只镯子连镯口的大小都费尽心力,反复对比过的呢。”

柏简行后槽牙咬得死紧:“明、渊。”

小少年猛然回神,看着定远将军风雨欲来的冷脸立马捂住了嘴,低头看着脚尖。

赵琴兰嘴角勾着一抹笑:“小行啊,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需不需要娘帮你上门提亲啊?”

“没有这回事。”

柏文兴抿了口酒,砸吧着:“别问了,说不定是人家没看上他。”

……

柏简行黑黝黝的眸子几欲冒火,恨不得现在收拾收拾滚去边疆打仗。

冷着声:“没有。没有心悦的人,只是随便做做。”

“随便做?”赵琴兰拿过明渊手中的小匣子,“既然是随便做的,那就孝敬孝敬为娘吧。”

柏简行下颌绷紧成一道锋利的线,抬脚向房间走去,丢下一句:“随您。”

他嘴上说着随您,可赵琴兰手里的匣子还没捂热乎,一阵黑影扫过,便没了踪影。

“库房还有一块青玉,那个更适合您。”

赵琴兰看着黑袍身影越走越远,在视线里化作一个小黑点,摇摇头:“口是心非。”

“哪家姑娘能受得了这硬的像石头似臭性格。”

柏文兴还在品酒,他喝上了头,闻言随口接茬:“温相吧。”

“受得了还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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