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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就不一样了。温润的气质无端挑起人亲近的念头,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他的脸上。玉雕般的面容配上清隽的眉眼,眼尾的红痣更是点睛之笔,眼神扫过来叫人心里头都发软。

所以两人起了争执时,众人嘴上不说,心里都偷偷认为是定远将军的错。

毕竟温相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啊!

其实只是因为脸吧,知情人直言不讳。

温向烛神色如常:“柏将军。”

柏简行双手抱胸:“听闻你前段时间病了?”

“劳将军挂心,已经痊愈了。”

说话间一两声轻咳消散在空中。

温向烛:……

温大人暗骂身体不争气。

定远将军意味不明哼了声:“还赏雪吗?”

在场的官员们虚虚抹了把额角的汗,不知道两尊大佛在讲什么。

听又听不懂,走又走不掉。

“不赏了。”温向烛低低道。

柏简行闻言愣了愣,神色稍霁,提步走在前方。

温向烛以为这人在走路上也要和他争个先后,摇头暗自嘀咕两句幼稚。

一场硝烟无声散去了,留在原地的官员们都在彼此脸上看见了震惊的情绪。要知道上一次温相因病告假,再次归朝时,定远将军可是好一顿冷嘲热讽,温大人自然也没服输,话里话外都在嘲讽定远将军是不是把脑子也丢在边疆了。

结局自然是不欢而散,在场试图拉架的人也成了城门失火,不幸被殃及的鱼儿。

*

温向烛入席的时候,宴会上的人七七八八到的差不多了。

裴觉瞧见他来,凑了过去:“老师,学生听说您前些日子生病了?现在可好些了?”

不得不说,十七皇子这张脸是很能蛊惑人心的。譬如此刻,两眉蹙起,嘴唇紧抿,看着还真像忧心师长的好学生。

也不怪乎上辈子被这人个蒙蔽了个彻底,温向烛不动声色挪了挪身子:“嗯。”

裴觉没察觉到他这一小动作,脸上绽开一抹笑:“那就好,学生听闻您病了,一直放心不下。”

“也没见殿下出宫看看。”

……

一声不咸不淡的男声溜进耳朵,裴觉脸上的笑倏地僵住。

定远将军脚步未停,施施然走过,独留一抹潇洒的背影。

裴觉眸中的不虞一闪而过,再眨眼时又换上了幅面孔:“老师——”

“无妨。”温向烛懒得听他唧唧歪歪,“殿下出宫不便,这点小事,不劳殿下挂心。”

裴觉还想说什么,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

“陛下驾到——”

温向烛拂袖离开,在殿前同众人跪下身子高喊万岁。

明黄的身影在宫娥的簇拥下不紧不慢踏入殿中,双手负于身后迈向高坐。景帝是个难得的好皇帝,自他登基,北宁国力逐年攀升。正因如此,满朝文武对他是又敬又怕,敬他手段强硬怕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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