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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声好让冯高一时没回过神,毕竟这位温大人对待殿下的事上向来上心又执着,他都准备好了一肚子话劝他回去,在嘴里转了一圈咽了下去。

温向烛伸手掸抖落身上的雪。声音平静无澜:

“臣叨扰。”

狭长的眸子掠过大雪中静伫的宫殿,琉璃瓦凝了层透色的冰,朱红色的殿门紧闭,叫人半点都窥探不到殿中的景象。

温向烛心中冷笑一声,他倒是想看看,没了他的助力,裴觉怎么坐的上这个帝位。

*

冯高进殿的时候甩了甩伞面上的雪,没忍住搓了搓手,外面也太冷了,真不知道温大人是怎么在外面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的。

殿内的炭烧的很足,衔着珠子朱雀金炉中炊烟袅袅,萦绕着的暖意和弥漫的淡香令人生出无边惬意。裴觉一袭华丽的长袍逶迤垂地,指尖捏着一只玉杯轻轻晃荡着:“老师可走了?”

不等冯高作答,他便转向面前坐着的紫衣男子露出个笑,话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世子,本殿可是为你拒温相于门外不见呢。”

被唤作世子的紫衣男子拿着手里的杯和他碰杯:“是臣不是,自罚一杯。”

裴觉跟着饮下了杯中的酒才给了冯高一个眼神:“再去劝劝老师,这么冷的天,传出去倒显得本殿目无师长了。”

冯高猜不透他的意思,只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如实道:“回殿下,温大人已经走了。”

“走了?”

裴觉握住玉杯的手倏地一紧,眉眼间也多了几分郁色。

“是。”

“他可说什么了?”

“温大人只说……”

“什么?”

“说‘臣叨扰’。”

这可是从没出现过的情况,温向烛对他素来上心。他要做什么就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平日对他过分了些也总是溺着,没说过一句重话。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一边见别人一边晾着他。一来是能体现他在温向烛心中的地位,二来是借着温向烛的风敲打一下其他人,就比如眼前的谢寻。

难道他今天真的过分了?

裴觉敛眉思索,指尖摩挲着杯沿。

这可不行,要是得了谢寻失了温向烛,就是因小失大了。

“冯高。”他扬了扬下巴,“去库房挑一副字画给老师送过去,就当本殿给老师赔不是了。”

反正温向烛好哄的不得了。

他口中好哄的不得了的温向烛正拖着两条寒气入体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宫外走,除了某些特例,宫内马车禁行,他每次进宫找裴觉,都得靠两条腿硬走,还不一定能见的到人。

他左思右想都觉着自己上辈子可能是被人夺了舍,眼下局势正乱,他作为一朝丞相,别的皇子拉拢他都来不及,他却上赶着往裴觉身边凑,对方还不领情。

996没讲告诉他这是因为被剥夺了意识的结果,只宽慰道:“大人不用担心,只要保证了和原书一定的相似度,您就自由了。”

温向烛抬手半倚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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