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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谁?”
林诉野不吭气了,好半天才说:“……要哥哥。”
“观棋……或者小为止。”
沈会词:……
没有被提名的沈大影帝任劳任怨拿出手机下单药物,买完后起身去卫生间拿毛巾,刚动身被子里的一团就张开眼,蒙着水汽的眼睛像玻璃珠,他嘴唇嗡动:“……你还真的走?”
沈会词的心脏化作一滩水咕噜咕噜冒泡,泡泡上升又被戳破,炸的他喜欢无处可藏,温声道:“不走不走。”他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单手拧开床头的矿泉水把帕子浇透,拧干后给林诉野擦脸。
小林总平日精心打理的头发软软下垂,病中的脆弱感一览无余。沈会词看着百分怜惜,下手又轻了点。
擦完后还不忘给人揉胃,手心顺时针打着圈,一下一下不厌其烦直到哄的人昏昏欲睡。
等药到的时候林诉野眼皮耷拉了下去,沈会词小心翼翼把人放到床上拿回药喂他。好不容易要睡着的人一点也不配合,在被子里蛄蛹了下翻身又要睡。
沈会词拿他没办法,胶囊和药丸都喂不进去,只能给他重新去买冲剂,冲好后慢慢掰开他的嘴唇一点点喂了进去,一顿操作下来后背都被汗湿了。
喂完药贴上退烧贴后沈会词犯了难——他怎么给林诉野擦身。
论照顾人,他只有照顾沈老爷子的经历。不过在医院待上个半天,就气的老头的破口大骂扔出个苹果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叫他以后不许踏入医院半步。
而且,沈会词拿着毛巾无从下手,擦身这件事怎么着也太冒犯人了。
心里出现两个小人打架,白小人说生病发烧本来就是要擦身的,这很正常。黑小人呸一声,骂道你对他什么心思自己心里清楚,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996飞在半空,眼睁睁看着这位原著攻二在宿主床边跳起了探戈,一会伸手上前一会后退,顿顿上前后又回退。踌躇片刻还是坐在了床边,拉开了被子。
沈会词把昏睡的人拦进怀,五指僵硬解开他的睡袍。
睡袍下,白皙的皮肤布着薄汗,因为温度过高泛着淡淡粉,像上了釉的瓷。
嶙峋的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扇动,身体稍稍前倾,脊骨凸出,弯成一张拉满弦的长弓。
沈会词咬着舌尖告诫自己不许犯浑乱想,握紧毛巾下手轻如薄纱坠落,挨到上身擦完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去擦腿。
他连眼睛缝都不敢睁开,只一手抬起林诉野的大腿另一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擦过。闭上眼的煎熬丝毫不比眼睁睁的看着少,沈会词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残留在掌心经久不散的触感。
缓了片刻,他给床上的病号换了身衣服,仔细给人把被子掖好,转身去阳台点了根烟——
和等候多时的大侄子隔墙对望。
沈会词吐出一口白烟:“……这是在?”
沈从清本来都睡了,良心不安又爬了起来,他生怕酿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担惊受怕到神经衰弱:“小叔。”
“我没干什么,他生病了 。”
“病了?”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愧疚起来,心想晚上不应该躲那几杯酒。
“嗯。”沈会词说,“明天早上你自己走吧,他得休息一下。”
“哦。”沈从清问,“你呢?”
“我看着他。”
从清同志莫名想起了陪妈妈看过的八点档肥皂剧,把自家小叔幻视成爱而不得的苦情男二,千里迢迢奔赴守候还是被男主斩于马下的那种。
这话他不敢说,回屋补觉,想到什么扭头问:“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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