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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得益于从小就深知自家老爸的敏感身份,他在饭桌上和人交谈一向比较谨慎,以免释放不必要的信息。
吾水珍笑那些打听的人:“你们觉得难的,人家可不一定。”
于是众人便起哄。
蒋宜周避重就轻:“哪里,城里户口也没那么值钱。”
说话间就喝了不少,仿佛是很乐见于自家老爸酿的酒受青睐,吾水珍很热衷于给席上的人倒酒。
到后来蒋宜周都数不清自己喝了几两。
只听身旁的吾掠对吾水珍道:“别倒了,他快醉了。”
“醉了好。”吾水珍笑嘻嘻的,“酒后吐真言嘛。”
第53章
“醉了好。”吾水珍笑嘻嘻的,“酒后吐真言嘛。”
蒋宜周听见了,却也无心细想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正散席之前,吾舅舅应该是说了什么振奋人心的话,大家都喊了声“好”,于是不明情况的蒋宜周又随大流干了一杯。
起身的时候他觉得还好,但等到抬步摇摇晃晃往外走,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喝得有点多了。
眼看他要摔,吾掠一把将人扶住。
蒋宜周原本就腿软,这下歪着身子靠在他胳膊上,觉得感觉实在很好,就十分厚颜地拿脸蹭了蹭,含含糊糊道:“我们俩就这么走回去吧。”
这样走,只怕天亮才能到家。
吾掠让吾水珍帮忙扶住,在前面蹲下去。
“让他去朋友那儿挤一晚得了,反正对方肯定很乐意照顾他。”吾水珍虽然不满,但对上吾掠那很不认同的眼神,只好吞了声。
她扶着手脚不听使唤的蒋宜周爬到吾掠背上,老实趴好,又找来个手电筒,拧开,塞到蒋宜周手里,没好气道:“拿住,别掉了,摔一赔十。”
感觉蒋宜周趴稳了,吾掠这才起身,扭头对吾水珍交代:“我走了,你照看着点舅舅,别让他继续喝了。”
等吾水珍应下后,吾掠就背着蒋宜周走了。
吾水珍站在台阶下,看着他的背影朝着樟树下走去,开始还能看到一点光亮,拐到田间路上后,就不见了。
她神情凝重地站了会儿,才转身进了院子。
散场时人多,蒋宜周还算老实地给吾掠照路,等到周围没人了,吾掠的半长发蹭得他脸颊发痒,他便任性地收回举着手电筒的手,把光照着吾掠的后脑勺,掰开他的头发细看。
半晌,得出结论:“你头发好多,以后肯定不用担心秃头。”
吾掠就任凭他在脑袋上翻来翻去。
“以前长头发的时候该给你编个辫子的,试试草原异域风格,应该也很帅气。”蒋宜周叹气,“可惜现在剪掉了。”
以前巴不得他剪掉,现在真剪了,又开始怀念起来,吾掠不由笑了,反问:“难道剪了变丑了?”
谁知蒋宜周沉默了很久,好一会儿才趴在他耳边,像是害羞又像生怕被被人听到,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悄悄话:“不丑,现在……特别好看!”
酒精果然会使人坦诚,会控制不住地吐露一些平时藏在心底不敢说的极限词汇,但蒋宜周好歹知道夸人不能太直白,所以这是他绞尽脑汁之后终于想到的委婉答案。
吾掠没说话,只是把他又往上颠了颠。
今晚是一弯弦月,田野间不甚明亮,蒋宜周玩了会儿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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