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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

白隐年眼睁睁的看见他爸醉醺醺的喝酒回来后,猛地打了他妈几个巴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那些清脆的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一股子浓郁的酒气充斥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像是无声的紧箍咒一般暗示着白胥砚他爸这个恶魔来了。

这位他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叫——白毅廷,他们也就几个月见一次面。

白隐年无数次听白毅廷酒后强调,他根本不是他白毅廷的小孩,他妈给他爸戴绿帽已经听到麻木了。

白毅廷依旧抓着白隐年的妈妈柳烟然,一直掐着她质问:“他妈的,你背着我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这小逼崽子长成这副模样你都敢跟我说他是我的种?尤其是那双灰眼睛,是鬼佬的鸟更大更好吃吗?”

“你发......什么疯?白毅廷?”柳烟然挣扎着反问他,“你都做了三次亲子鉴定完完全全确定是你的种了还想怎么样?你爸都跟你说了,你亲妈是棕熊国人,只是生了你后抛弃了你跟你爸,跟别的男人跑了,阿隐这是隔代遗传他奶奶,医生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这些话都是你卖比给医生让他这么告诉我的吧?”白毅廷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懂好赖话,只会是非颠倒黑白,指着白隐年,“你看看他那眼睛!让我每每在朋友面前抬不起脸,让我被所有人嘲笑!”

“有病去治!一天天的发什么酒疯?”柳烟然被白毅廷掐红了脖子,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着的,她眼里充满着愤怒恐惧和无可奈何,已经是一副精疲力尽,伤痕累累的模样了。

偌大的别墅里回荡着女人的声嘶力竭。

白隐年见白毅廷把他妈打成这幅模样,心里十分的悲愤,脑子一个冲动,就上前猛地咬住白毅廷的手臂,喊:“放开我妈妈!”

白毅廷一个吃痛,就松手放开了柳烟然,转而眼里喷火般,把怒气撒在了白隐年身上:“狗娘养的比崽子,当初就该把你蛇墙上!胆子肥了啊!白眼狼!忘记是谁供着你好吃好喝的了吗?居然敢咬我?”

他说着扇了白隐年一巴掌,稍微用了点劲就掀翻了他儿子,把白隐年像提鸡崽子一样的提起来,从二楼走下一楼,大步走出大门,一使劲就丢到了院子外。

此时是腊月寒冬,正是一年里面最冷的时候,白隐年寒风刺骨,如刀般割着脸颊,他被冻得瑟瑟发抖,连忙敲起冰冷的大门喊:“妈妈!妈妈!开门啊!”

只听见里面白毅廷用手机把门密码改了,又堵在门口不让柳烟然开门,柳烟然无可奈何的在院内绝望的喊:“儿子!阿年!白毅廷!你把阿年放进来,待会儿他会生病的!”

冷丝丝的雪落在白隐年的鼻尖,发梢,他张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世界,别家别墅院外和屋子上已然挂起红红火火的灯笼,主人们正热热闹闹的全家一起开车回来,有说有笑的。

而他的鞋子已然被堆雪浸透了,脚已经被冻的没了知觉......

屋檐上的冰锥子,像无数把尖锐的刀闪着精光,一排排的挂在上面,随时都有掉下来的风险。

白隐年甚至在想:要是这冰锥子掉下来,直直的扎入他的脑袋,弄死他就好了,就不用再忍受这种受人虐待的无尽日子。

过了会儿,只听白毅廷冷哼了一下,隔着门缝传出他低沉的声音:“不让他长点教训怎么够?”

“他是你儿子——!”柳烟然尖叫出声!

“是又怎么样!这几个月生意亏损严重,大师说他生肖跟我冲突,不去一去他的邪怎么够?”男人冷漠的声音随后而来。

白毅廷是个极度封建迷信之人,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后,他就越来越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手上带满了辟邪的红珠子,在这个别墅里他还有个专门供养神佛的房间。

白毅廷讨厌白隐年,第一是那双灰色的眼睛,第二就是白隐年的生肖跟他犯冲。

男人是不会偏爱一个跟自己长得不像的孩子的。

白隐年从小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难熬,白隐年终于被他妈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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