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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要不要关灯。
可是关了灯,他怎么给席相煜戴?摸黑戴?有点难度啊。
不关灯吧,他有些难为情,一瞬间觉得他和席相煜好像不太熟。
他想得头疼,干脆往床上一躺,询问道:“你会吗?”
在床上问任何男人这个问题,都只会得到一个答案。
席相煜同样没有实战经验,但至少知道,此刻他不可能和时栩并躺着双双当鸵鸟。
他把膝盖卡进时栩的双腿之间,俯身拉近距离,选择用亲吻来让时栩展开身体。
这个吻一开始是克制的、温柔的,沐浴露的清香和房间香薰的味道让人神经舒展,时栩张开唇瓣,伸出手抱住席相煜的背脊,被动地吞咽口水。
他的眼尾泛红,鼻子发出小声的哼哼,很快勾得席相煜有了反应。
快感传输进大脑,时栩身体在发热,即将化成一滩水。他越是示弱,席相煜就亲得越汹涌过分,蹂躏他的唇,用牙齿轻咬,逼得时栩眼眶含了泪,又揽住他好生安抚,一只手从衣摆下方探入,像是探索,又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
时栩晕头转向,魂儿已经飘了,他咬着床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被席相煜抚过的肌肤又酥又麻。
在某个痛不欲生的瞬间,他短暂回了神,在想自己会不会其实是直男。
可适应了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沉溺于忄生。
这场雪,起初是试探着飘落,小心翼翼地触碰,等到雪里唯一的那个人适应了温度,风势突然加强,雪点变得密集,急急地俯向地面,翻卷、冲撞,将力量倾泻,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风雪的嘶吼声带着压迫感,像巨兽沉重的呼吸。
雪停时,时栩已经睡着了,说不清因为太困还是因为太累。
他的眼角沾了泪渍,鼻头红红的,头发也乱得不成样子。
席相煜坐在他身侧,睡不着,扫视时栩脖颈留下的红痕,神经末梢仍兴奋着,胸腔似有火焰在燃烧。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因为时栩的生涩反应,他决定慢慢来。可时栩猫儿叫般的声音和迷离的眼眸就像春|药,让他差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他的梦境。
想让他哭,让他臣服,又想让他快乐,让他永远记住。
席相煜从前不知道,他的情绪可以如此跌宕起伏。
等心跳终于回归正常,他关了灯,先是规矩地直躺着,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放了会空,过了会,一只手揽住时栩的胳膊,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觉,时栩睡得很踏实,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十一点钟。
意识还未完全归位,第一时间拿手机成了刻在基因里的动作。他的手臂还没伸直,就感觉到酸痛,昨日的记忆一点点浮现,他睫毛颤了颤,眯着眼找席相煜在哪里。
席相煜留意着他的动静:“醒了?”
时栩:“嗯。”
明明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他俩对视,都有点不好意思。
时栩:“几点了?”
席相煜:“十一点。”
“什么?!”时栩声音沙哑,这么一叫,破音了。
酒店住一晚一万多,两点钟就要退房,他还没有享受回本。
他还没有吃早餐、午餐、做spa、泡温泉……大亏特亏!
时栩懊恼:“你怎么不叫醒我?”
席相煜昨夜折腾了他,今儿没资格叫他早起:“管家说赠送我们延迟退房的服务,我想时间还早。”
听到“延迟退房”,时栩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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